迫不及待地來到後台,突然間勾唇一笑。所有存稿發文功能已經全部恢複,文章處在“已完成”狀態,可以添加番外,正文卻是一動也不能動了。

完結章的更新已經發布,正是定格在齊慕然死去的那一刻。

幾個評論已經冒了出來。

【樓主:誒?完結了?怎麼一點征兆也沒有?】

【1樓:怎麼突然間發文了呀,現在是傍晚,不是發文時間。】

【2樓:反派死了,齊慕然死了!就這樣了?作者怎麼說停就停,我心髒受不了。】

藍止小心翼翼地把玉牌收起來,回到眾人身邊。他清了清喉嚨,聲音卻還是有些跑調似的沙啞:“長老們想如何處置齊慕然?葬在這裏,還是送回北行派?”

自由如此來之不易,竟讓他生出來些辛酸和不真實的感覺,藍止眼角微有些溼潤,餘光不斷地掃過簡鏘,之後其他人似乎商議了什麼,他卻什麼也沒聽清楚。

齊慕然的屍體,終究還是葬在這裏了,這個他喜歡的地方。他殘殺本門弟子,不守門規,陷害同門,不論原因是什麼,也不可能葬在北行派。

一切收拾好之後已經是深夜,藍止望著眾人道:“從今日開始,我們與北行派、靜月宮再無任何瓜葛。路過無人穀時,不妨停下來邀一杯水酒,在下必定盛情款待。”

誤會糾葛,就算理清了,終究也已經傷了感情。形同陌路,相對無言,竟然是他們最好的下場。

分道揚鑣時,容雲想對藍止說了一句:“我隻希望你從來沒來過北行派。”

藍止笑著沒說話。即便早就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心裏卻還是因為這一句話輕微痛了痛。可惜痛也沒有辦法,有些事不是一兩句抱歉就能解決得了,勢必是終生的遺憾。

簡鏘不好在所有人麵前拉他的手,也不好出聲安撫,一路無言地跟著他去了附近的客棧投宿。去房間睡覺之前,白風揚內斂地輕聲說了句:“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希望你出現。”

藍止挑了挑眉,興致頓起,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簡鏘已經拉著他進了房間,砰得一聲把門關上。

藍止不由得心道,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吃醋實在是太厲害了。

外衫脫下來掛在床邊,藍止望著背對著他喝水的簡鏘,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他倒不是真的多麼色,隻不過今天終於自由,有點不真實的興奮感,總想著試試看。

他站在簡鏘身後,雙手慢慢探進他的褻衣裏。

“師兄?” 簡鏘明顯地怔了一下。

藍止沒說話,緩緩解開少年的上衣,舌尖貼上他的後背的肌肉,輕輕吮咬著滑下來。簡鏘哪經得住他任何挑逗,不敢相信又不放心地說:“今晚,能繼續?”

藍止含糊地點了點頭。

藍止這晚有些不一樣,情緒投入,簡鏘幾乎不用什麼前戲,輕而易舉地便能進入。兩人在桌子上就做了起來,那桌子的高度倒也剛剛好,進進出出的極是深入,藍止從未這麼舒服過,叫得極是銷魂,簡鏘堵著他的唇,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不斷地叫著“明蘇”。

纏綿了一整夜,清晨才睡過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藍止突然間坐起來,拉了拉簡鏘的肩膀:“師弟。”

簡鏘拉著他順勢躺下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摟著,閉上眼睛深深親吻。藍止的喉嚨發不出聲音,手指卻掐著深陷入他的皮膚之中,身體傳來劇痛。簡鏘瞬間清醒,驚慌失措地抱著他坐起來:“師兄!怎麼了?”

早就知道係統不會輕易放過他,齊慕然死了,他自由了,係統被他擺了一道必定不高興,如今來報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