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是不是不想要我啦。”

這半年,時瑜一個月最多在國內待一周。他本來就想她想得發瘋,聽她這聲嬌滴滴的聲音,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跟前去。

要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就懶得管了,她的事情,他忍不住親力親為。像是想證明什麼給她看。想和當初的楊昕較勁,讓她明白,當年楊昕能為她做的,他也能。

“你為什麼不說話呀?你是不是有別的姑娘啦?”

時瑜:“哪兒來的別的姑娘?”

“我做夢,夢裏。”

“……夢都是反的。”

“她們都說夢是預兆呀。”

“蒹蒹你現在是不講道理。無理取鬧。不相信科學。”時瑜聽著電話那頭啜泣的聲音,心疼的不行:“怎麼還哭上了?不要你我要誰。傻子。乖,別哭了。”

電話那頭,小姑娘聲音一抽一抽的,聽上去很傷心:“我不能跟你分開,再也不想跟你分開了。你回來陪我,我有錢。”

時瑜哭笑不得:“你有錢,你小富婆,你養我。那你爺爺的資產呢?不管了?讓別人霸占嗎?”

她哭得更大聲了:“管的呀。可是我也想霸占你嘛。”就好糾結。

*

時瑜急著回國,但手頭的事情沒辦法擱置。傅泱在做學術研討,時瑜約了傅泱求助。期間不停地看手表。

傅泱:“有急事?”

時瑜:“你也知道,我女朋友比較嬌氣。”

“是你把她想的嬌氣。”傅泱沒看文件,擰開筆帽:“簽了。去吧。”

時瑜:“多謝。欠你個人情。”

*

一個禮拜後,時瑜回國了。

一進門就被他的小麻煩撞了個滿懷。

雲蒹蒹抱住他不撒手:“我沒有落下你布置的功課,也沒有偷懶。”

時瑜笑了笑,打橫將人抱起:“不是說要霸占我嗎?來。”

小別勝新婚。

兩人這頓包子吃的,顛鸞倒鳳,不知今夕何夕。

時瑜想到她那句占他的話,第二次結束,摟過她,讓她占先機:“你坐上來?”

雲蒹蒹第一次看時少爺的擀麵杖,嚇得倒抽一口氣:“我、我不敢。”

時瑜抱她起來:“我也不敢。”

就她這點悟性,還是自己出力比較安全。

*

她今晚特別粘人,粘到時瑜覺得這一年的努力都沒白費。

時瑜給她清理,抱她去清洗。

每當這種時刻,就是時少爺課堂開課。雲蒹蒹聽得昏昏欲睡。

時瑜說:“人一旦紅了,有錢了,將會麵更多更大的誘惑。我不一樣,我從小就有錢,再大的誘惑在我眼裏都一樣。你說是不是?”

雲蒹蒹:“嗯呐。”

他又說:“我對你很有信心,也不擔心你會跟社會脫節。但我不允許你跟我脫節。”

這一次,時少爺的課堂和過去講的內容都不一樣。雲蒹蒹打起了精神,牢記知識點:“記住啦。”

時瑜:“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愛情,就是女人一個人在家相夫教子,男人在外打拚掙錢。童話故事裏的相愛一生不可能存在。即便存在,那也是表麵童話,經不住推敲。”

“嗯!”她十分的讚同。所以這一年,每次分開,雖然很想他,但她也會努力投買,掙點小錢。

他說:“兩個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生活圈子的人,又怎麼會產生共鳴,產生愛情保鮮劑?蒹蒹,你可以粘著我,但你不能停止發光。這是我母親留下的,血的教訓。我對自己有信心,對我們的感情也有信心。但我不允許任何有可能發生的狀況出現。這就是我要求你必須工作的原因,不是不疼你,也不是養不起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她點頭:“嗯!”

時瑜沒有要求她立刻全部聽明白,也不強求她這個從小失去雙親的人能理解父輩的愛恨情仇。但他不允許名媛圈的那股不良風氣影響到她:“你最近沒少參加酒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