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找罪受嗎?這些日子,她很感謝兒子的陪伴,免去了許多的騷擾。
陸東霖咬著牙:“跟我走!”
“不!”她反抗著,想掙開他的手。
事實證明有實力的一方絕對是贏家,胳膊也是拗不過大腿的,她最終被某人連拖帶抱的弄到了床上,嘴被堵得嚴嚴實實不說,身上衣服還被剝了個幹淨。
陸東霖兩手忙碌個不停,許久才舒服的歎氣:“。。多少天沒好好摸一下了。。”陳玉被他撩撥的不行:“別弄了。。這樣難受死了。”渾身上下起火,卻不能澆熄,那不是折磨人嗎?
陸東霖撐住身子俯視著她:“老婆,要不我們試一下,我輕點。。”
“不行!醫生說了要三個月以後。”
“原來不知道的時候還不是一樣弄,不也沒事嗎?”
“萬一呐?”
他當然不敢賭這個萬一,隻能絕了這個念頭:“那你幫我解決。。”說著俯到她耳邊:“#¥%&*%¥#。。。。”然後就在她頸上啃了起來。
陳玉一聲呻[yín]:“。。。色狼。”
“聽話,寶貝,快點。。”空調“噝噝”的吹,窗簾無聲地波動,簾下青絲繞頸,一個男人舒服的歎息。
窗外夜色迷離,窗內迷離的夜色。。。
連著三天,早早醒來都找不到小姨。這一夜他留了心,強撐著假寐到午夜十二點,終於,被他發現了他小姨失蹤的真相。
有人潛入了他們的臥室,把他小姨偷走了。
他悄悄的起身,跟著那個竊賊到了他的房中,看著竊賊把他小姨放在了床上,他說了一句:“我也要在這睡!”
陸東霖驚恐的回頭,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早上,陸大人獨自在主臥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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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遲的番外
某個西點屋裏,心蕾看著陳玉消滅著一堆點心:什麼慕斯,蛋撻,派之類的,活脫脫像餓了三百年似的。
“你早上沒吃飯嗎?”現在剛十點,還沒到午飯時間。
“吃了。”陳玉沒抬頭,一邊大嚼,一邊消除著心蕾的疑問:“陸東霖不給我吃飽,我天天處於半饑餓狀態。”心蕾兩眼睜圓了,讓懷孕九個月的孕婦餓肚子,陸東霖這是玩的哪一出?
“他幹嘛餓著你?”
陳玉咽下嘴裏的蛋糕:“怕孩子長的太大了,他不想我再開刀,想讓我自然分娩。”懷孕八個月的時候,陸東霖就開始控製她的飲食。算好她每天需要的營養,不準她多吃一口。
說著,她的手又伸向一個黃桃派。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心蕾一下搶在了她的前頭:“你別吃了,我怕陸東霖到時候怪我。”
陳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再吃一個!”心蕾搖頭,“你吃的夠多的了。”早知這樣,她剛才就不讓她吃了。
兩人走出店外。
已是冬末,空氣幹冷,但卻有一輪暖陽。心蕾道:“我去開車,你在這等我。”陳玉點頭,望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似乎人人臉上都有一層薄陽,熠熠生輝,溫暖可人。這個冬天,不寒冷。
西點屋門前,一個孕婦在微笑。
她仰著臉,陽光很好,真的很好,暖暖的,流淌在全身。似乎身體裏也有一股暖陽在奔湧,從心哪裏開始,蔓延四肢五髓。。。似乎湧到了腿上,還在向下綿延。。。
她突然怔住。
心蕾的車停在她麵前,她站著不動,心蕾探出身體:“上車。”她有點猶豫:“心蕾。。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