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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的陸凜,發現酒是一個好東西,雖然第二日醒來頭會很痛,還渾身難受,但至少,他夜裏能睡了。

他不知道的是,失眠雖然有得治了,他卻又多出個夢遊的毛病來。

……

溫庭在為溫疑準備大婚。

就像陸凜所說的,他們之間需要全新的開始,不過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錯,竟然沒人記得通知準新郎,以至於準新郎現在還處於夜夜買醉的沮喪中。

溫疑在剪窗花,趙沛兒在一旁幫她的忙。燈光將房間照得暖暖的,夜風穿堂而過,給這個夏夜帶來絲絲涼爽。溫疑的唇角一直上翹著,可見心中喜悅。

窗框被人敲了敲,溫疑抬頭望去,就見花草冷著一張臉,趴在窗沿上,“一個人夢遊的話,能跑多遠?”

“嗯?”溫疑不明所以。

“嘖。”花草嫌棄的揮了揮手,窗戶外出現了另一個身影,是徐謙,他似乎扛著什麼東西。

趙沛兒去幫忙開了門,徐謙扛著那物進來了,兩人才看清,這被扛著的,竟然是昏迷的陸凜。

“你打昏的?”溫疑不可置信的望著徐謙,徐謙把人放在一旁軟塌上,然後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不會處理夢遊的人。”

夢遊?溫疑回想起剛剛花草的話,心中驚訝更甚,陸凜夢遊遊了兩個山頭?溫庭這邊還多吊橋懸崖,他是怎麼做到的?

徐謙解釋完後,就往門外走,趙沛兒看了看屋裏兩人,也十分有眼色的離開了房間。

屋裏隻剩下溫疑和一個被迫入睡的陸凜。

溫疑也不知該如何處理夢遊這種病症,也沒想通這人又是怎麼換上這怪毛病的,她就習慣性的的試了試他的體溫,發現他溫度挺高的,便打了些井水來,為他擦臉和手。

隨後,她也發現,陸凜一身酒氣,該是喝了不少酒。

“這還沒成婚了,我就得伺候起你來了。”溫疑嗔到,眼裏卻沒有什麼不耐煩。

“唔。”似乎是聽到了溫疑的聲音,陸凜有了些許反應。

見陸凜好像是醒了,溫疑便笑著說道:“你啊,晚上喝這麼多做什麼?”

陸凜睜開眼,見溫疑笑著數落他,一時有些懵。反應過來後,便抬起上半身,一把抱住溫疑的腰,“明夷……我好想你……”

溫疑愣了愣,發覺他的語調有些奇怪,將人拉起來後,才發現陸凜並沒有真的清醒,他閉著眼,痛苦的蹙著眉,長長的睫毛一片濕濡。

溫疑突然懂了,因為很想她,所以夢遊也能翻越兩個山頭,來到這個讓他執著的地方。

“想我來看我不就好了?”溫疑何時見過這人這般脆弱的模樣,一時也心軟得不行。

“可是,可是你要嫁給別人。”陸凜抽噎了兩下,“不要嫁給別人吧?”

陸凜抬頭看她,眼神一片懵懂,完全是酒醉未醒的模樣。

“嫁給別人?”溫疑這下總算明白了,陸凜他竟然還以為那天她的那個惡作劇是真的?她嫁給徐謙?怎麼可能?

“我沒有要嫁給別人?”溫疑輕聲解釋道,奈何喝醉的人又不可理喻得很,陸凜隻一個勁兒的重複一句‘不要嫁給別人’。

溫疑摁了摁額角,頭疼。

“你是真的笨!沒有別人!”

這一句,陸凜又聽懂了,隻見他愣愣抬起頭,眼神發直的盯著溫疑淡粉色的唇,“我不信,除非……除非你親我一下!”

天知道,要是清醒時候的陸公子,可是萬萬提不出這樣的請求的。

“這……這……”溫疑有些不知所措。

所謂酒壯慫人膽,便在此刻完美詮釋了,陸凜不等她給出答案,便側頭覆上他覬覦已久的那片柔軟。

什麼解釋,什麼真相,都容後再說吧。

纏綿碾磨,溫疑被吻得頭暈目眩,恍惚間,她還抽空想了想,要是陸凜一開始就走霸道路線,她大概是真的無法抗拒的吧?唔,不能讓他知道呀……

第57章 番外

安康一家酒樓之下,一個醉鬼歪倒在路邊。

那人蓬頭垢麵,衣服髒汙得都能刮下一層泥垢來,也不知多久沒洗,自然也是看不出是什麼料子了。

兩個路人從酒樓裏走出來,一臉興奮的討論著輪回山莊與溫庭再次結親的話題。

“溫庭不就一位小姐嗎?”

“是啊,還是那位啊!”

“又來一次?”

“人家樂意……”

路過那醉鬼時,其中一人摸了摸衣兜兒,摸出一個饃饃,然後往那醉鬼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