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已經沒電了,這東西拿出去用處不大。
想了半天,靈光一閃,現在用的是銅錢,銀子,身上值錢的可能就隻剩下毛爺爺了,這時代憑毛爺爺的印刷精美程度,應該可以換上萬兒八千兩銀子吧。
但在這地方還是算了,自己這東西現在應該是個稀罕玩意兒,先收起來,想辦法到重慶府。
從這地方到重慶並不遠,兩種方式,一是向西走水路座船,一走山路,就二百裏路左右,感覺並不遠。
能想象到重慶市走山路的艱難,自古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就這詩誰都知道路不太好走,就跟青城峨眉山那樣的山路,最為關鍵的是山裏可是有老虎,還有當地人稱棒老二的土匪。
急促的馬蹄從遠處響了起來,雲宏連忙往一個小山丘上起,望向馬踢聲傳來的密林,是雙馬,能看到遠處騎士在馬背上一起一伏,急促的馬蹄聲到了村口就停了下來,兩個穿著皂衣的人下了馬進了村子東頭打開的寨門,昨天回來的晚,沒注意整個莊子四周竟然全部是插入地下泥地的木頭全部圍了起來的,相當於一個寨子而有的木頭竟然是天然生長出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清晨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帶著一絲暖意,透過高大的樹木圍欄,遠處兩騎士過來時帶起的灰塵還沒有散去。
南邊就是去重慶方向,前邊有一條小河,上麵是一坐古老的石拱橋,以前那兒有一座廟。
雲宏沒有去往那兩騎士那湊熱鬧,祖宗留一的條鑒言,無事不要湊人多的地方。
下了被圍起來的寨子裏最高的小山丘,對於大元來說,雲宏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他的到來就像一顆流星,會對這個世界的一切秩序發出衝擊。
想到這裏,更是興奮難耐。
大早晨的站在從山上流下來的溪水邊,洗了把臉,水還是那樣的清澈,隻是含鐵高的原因,溪水底部有些發紅。
支雲宏甩開兩腿走在村子中間細片石鋪成的路上,往村東頭的那老人家走去,總得去混頓早飯,早晨起來肚子就咕咕的叫喚,實在不行進山去整點吃的,這段時間何首烏差不多成熟了,這玩意兒吹的厲害,味道跟紅薯差別不大,煮熟後有股子藥味,很多老麵姓不願意吃,用來喂豬。
在這個地方全都是野生的,漫山遍野裏都是,長的藤還特別長,六百年後也隻比大白價格貴一半而已。
一會還得跟韓老大爺去鄰村去問問,有沒有哪家姓韓的有沒有親戚姓雲叫雲宏的,這繞口繞的有點頭暈,趕緊把自己父親名字默默的在心裏念了幾遍,要是等會有人問起來還真不好回答。
隻是撒謊這事不好辦,說了一次就要用無數的謊言來圓,總不能說自己是被星星給砸過來的吧,老百姓還不把自己當成瘋子給沉塘了。
目前的身份還真的不好解決,以為後世辦個身份證簡單,沒想到這個幾百年前的世道也不大好對付,要是遇到官府來查,這不一下子就露餡了嘛,得想個辦法,把自己的來曆給弄完美。
最完美就是最大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