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錦繡趕忙吩咐下去。
伺候齊月盈沐浴的時候,錦繡上下前後的打量了一番,見自家主子身上幹幹淨淨的,一點異常痕跡也無,她這才放下一顆心來。也對,洛掌印是個宦官,能對主子做什麼?
她可真是想多了。不過也怪洛掌印,他抱著主子回來時,身上那種占有/欲由不得她不多想。
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齊月盈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她回想這一天的經過,把和洛修相處的每個細節都拿出來仔細的分析一番。
待她想完所有事,夜已經深了。
她想了想,寫了一封信,將一些重要的信息以及她的推測寫在裏麵,派人送去了承恩伯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做完這些,她才重新躺回床/上,但是卻遲遲睡不著,與洛修之間的關係,拉近的似乎有些太快了。再照這樣發展下去,情勢不太妙,畢竟她隻是和他周旋,從來沒想過真的要將信任托付於他。不論他是真太監假太監,也不論他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何,所圖為何,他和她都是沒什麼可能的。
所以啊,接下來,她是不是應該冷一冷洛修了?
這樣想著,她不知不覺再次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來,果然頭痛的厲害,這就是喝醉酒的後果。
解宿醉的湯藥是洛修親自送過來的。
齊月盈一見他,臉上的笑容就有點不好意思,“麻煩洛掌印親自給我送藥,真是不好意思。”
“咱們是知己好友,說這話豈不是見外了?”洛修把藥遞到她手中,“不熱了,剛好喝,我嚐過了,不太苦。”
齊月盈皺了皺眉頭,還是咬著牙,一口氣把這碗藥喝了下去,果然不太苦,就是酸酸瑟瑟的,才把最後一口喝完,她的嘴裏馬上被塞了一顆蜜餞。
甜蜜的滋味在舌尖劃開,衝淡了口腔裏的酸澀。
她被酸的皺在一起的小臉頓時舒展開,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
“洛掌印,我聽錦繡說,昨晚是你抱我回來的?”
洛修點頭,“娘娘對昨天喝醉後的事還記得嗎?”
她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我也說不清,不過你抱我回來的事,我不太清楚。”她的臉頰紅了紅,“昨天我喝醉之後,沒什麼失禮的地方把?”她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他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道,“娘娘真正想問的,是你喝醉後,我對你有沒有失禮的地方吧?”
轟的一下,她的臉頰紅的發/燙,黑水晶一般的眸子睜的大大的,還含著一絲窘迫羞惱的水光,“你......你.....”
洛修重新坐正,把端方君子的派頭拿捏的足足的,就好像剛剛說那話的人並不是他。
“娘娘放心,臣的人品操守,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臣乃君子,怎會對娘娘有暗室之欺?再說了,宦官本就是可以近身伺候後宮娘娘們的,您怕什麼?”
他說的這樣義正詞嚴,倒好像沒理的人是她一般。
她惱了,索性調轉了頭,不再看他,口中還道,“我宿醉,我頭痛,我不見客。洛掌印日理萬機,您快去忙吧,我要閉門謝客了。”
“那我可真走了?”他試探著問。
齊月盈:“哼~”
洛修:“我接下來會很忙,可能娘娘好幾天都見不到我了。”
齊月盈:“哼哼~”
“哎,那我真的走了。昨日抓到的那個北狄刺客,來曆很是不凡,這興許是哪家的一箭三雕之計呢,我要去查這些事,接下來真的是會忙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