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笑容。
“回來的這麼晚?硯澗他已經有些不開心了呢。”並沒有留意到女兒的瑟縮,在把門打開後,涼子便走回到客廳。
手塚國光無奈的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後的有希,歎了口氣。他發現,自己似乎是越來越喜歡歎氣了。“走吧,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讓我麵對哥哥,比麵對恐怖分子更讓我害怕。”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有希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已是深秋,屋內卻暖意融融,有希有些忐忑的走到沙發前坐下,跟哥哥打了個招呼,便將手中的禮物遞到了兒子麵前。外套依舊是披在身上的,所以並沒有被眾人發現受傷的左臂,對於她這種能晚死一分鍾就晚死一分鍾的做法,手塚國光有些啼笑皆非,卻並沒有點破她的小詭計,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自己去將外套掛好,在跟眾人打過招呼之後,便上樓去換衣服,剛從國外的比賽中回來,還沒來得及將東西收拾好。
兒子已經五歲多了,樣子基本沒有一點像自己的地方,倒是跟手塚國光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哥哥在第一次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曾經歎了口氣,然後[img]fw3x_703.gif[/img],這孩子以後絕對不會走失,以手塚國光現在的知名度,恐怕任誰看到這個孩子,都會聯想起他。
“硯澗,這是媽媽的禮物,這個是爸爸的禮物。”有希將一大一小兩個盒子放在了孩子的麵前,看著兒子那張與年齡不符的嚴肅的小臉,心中卻覺得暖意洋洋。
“我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隻是沒有想到,兒子接過禮物,卻皺起了眉頭,[img]fw3x_703.gif[/img]出了這麼一句話。
有希覺得自己的後背上立刻浮上一層的冷汗,抬起頭來,哥哥藤真健司果然也皺起了眉頭認真打量著自己。
有些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有希自己都覺得自己笑的有些勉強,“受了一點小傷,去醫院處理了一下。”
“受傷了?”果然,哥哥藤真健司的臉立刻黑了下來,有希有些如坐針氈。
“那個,哥哥。。。其實真的沒什麼事。”
“我記得你似乎答應過,如果再受傷,就不做警察了。”十三年的時間,並沒有讓藤真健司斯文的模樣有多少改變,與其[img]fw3x_703.gif[/img]他是一個籃球手,不如[img]fw3x_703.gif[/img]看起來更想一個斯文學者。如今已經是日本隊主力後衛的他,看起來似乎依舊有著少年時那隱含在骨髓深處的不羈。
“啊?有過嗎?”有希打著晃,嘿嘿的笑著。
“有過的。”手塚硯澗此刻正在拆著禮物,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有希心裏抓狂,這壞小子,模樣雖然和他老爹長的一樣,可是骨子裏卻一點都不一樣,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壞蛋。
“那你現在要不要履行你的諾言呢?”
“不要。”有希賭氣蜷縮在了沙發上,看著藤真健司。
她抱著坐墊蜷縮在沙發上的樣子似乎一直沒有改變過,藤真健司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外麵似乎起風了,已然是深秋,風將落在地麵上的枯葉卷起,瞬間吹遠,屋外的寒冷絲毫不能影響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