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霧和濃煙散去時,麵前的草地上散布著被擊中的不列顛塔尼亞坦克,燃起一堆堆裹著黑煙的熊熊大火;遠方卻沒有一輛被擊毀的共軍坦克,它們看上去是平原上一個個冒出頭來的餓狼。更多的共軍坦克正越過那一片布軍坦克殘骸衝過來,它們裹在由履帶攪起的一團團塵土中,59(M5A9SEP)那凶猛的圓寬前部不時從塵土中露出來,仿佛是一頭頭從泥土中鑽出的毒蛇,滑膛炮炮口的閃光不時亮起,好象毒蛇閃亮的眼睛……低空中,直升機的混戰仍在繼續,一架噴氣式直升機在不遠的半空爆炸,一架YF-23拖著漏出的燃料,搖晃著掠過半空,在幾十米之外墜地,炸成了一團火球。近距空空導彈的尾跡,在低空拉出了無數條平行的白線……

不列顛塔尼亞軍隊前線總指揮部

克洛維斯·LA·布裏塔尼亞元帥覺得自己麵對著一堵牆,他麵前實際是一麵平放的獨立的西雅圖戰區戰場全息地圖。而以前當他麵對掛在牆上的寬大的紙製地圖時,卻能看到廣闊而深邃的空間。不管怎樣,他還是喜歡傳統的地圖。記不清有多少次,要找的位置在地圖的最下方,他和參謀們隻好趴在地上看,現在想起來讓他微微一笑。

作戰室中隻有他和郭。卡魯迪蒙特。淮將軍兩人,後者一根接一根地抽煙,他們凝神地盯著全息地圖上方變幻的煙團,仿佛那就是嚴峻的戰局。

西部集群司令說:“共軍在北線一線的兵力已達3萬餘人,攻擊正麵有30公裏寬,已多處突破。”

“東線呢?”元帥問。

“共軍的兵力已達1個師團,但他們對華盛頓湖的攻擊仍然是試探性的。”

地麵的一次爆炸把微微的振動傳了下來,作戰室裏充滿了隨著頂板上的掛燈而輕輕搖晃的影子。

“現在,已有人談論退守西雅圖,憑借城市外圍建築和工事進行巷戰了,象EU人在非洲一樣。”

“胡說八道!我們一旦從北線收縮,共軍就可能從北部迂回,西雅圖將不戰自亂。下步作戰方針,第一是反擊,第二是反擊,第三還是反擊。”

郭將軍歎了一口氣,無言地看著地圖。

與此同時,我軍的目標很明確。因為敵人就抱著可憐的騎士精神不放,所以西雅圖沒有駐紮敵人的正規軍,隻有少量的警察維持秩序,所以我軍的目標就是在城外快速圍殲敵人的有生力量。

而敵人在和我軍進行了1個小時的戰鬥以後,發現必須要後退,退入城市,依托城市的地形與我軍展開拉鋸戰,這樣我軍如果放棄占領城市直撲特勒堡的話,他們可以在背後攻擊我軍,而我軍如果要進攻西雅圖的話,我軍就必須承受巨大的傷亡。

但是這個問題已經被我軍考慮到了。這些不列顛塔尼亞軍隊想要撤回去的話必須要經過一條河流,河流很深,很急,對於我軍來說,長江上架一座橋也就隻要26分鍾,所以沒什麼,可是對於這些技能全都點到進攻上的家夥來說,讓他們架橋還是算了吧,畢竟他們的大部分技術兵器都被我軍空襲和炮擊摧毀了。所以他們必須要通過一座大橋,我軍代號1號江橋。

為了能夠切斷敵人的退路,我軍已經派遣了一隻由炮兵觀測員,航空引導員和偵察兵組成的小隊,偽裝成某些貴族的私兵,深入敵後,引導航空部隊和炮兵部隊直接打掉一號江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