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
花前。
宿舍樓門外的樓梯上坐著兩個年輕人,一個黑發如墨俊逸非凡,一個似笑非笑長相俊美,他們靠在門廊的木柱上,各自屈著腿,手裏還捏著一罐酒,大約是坐姿的原因,腿長的不可思議,寬窄窄腰,身材好極了。
似乎說到了什麼,那俊美的男人莞爾一笑,仰頭喝下手中的酒,待他將酒杯放下時候,竟然身體前傾,雙手撐在地上,像一隻優雅的大貓一樣朝著那英俊的男人爬過去,然後仰著頭,在他的下巴親了一下。
這樣的撩撥,誰又受得了,英俊的男人頭微微低著,眸底好似有墨流淌而出,繼而他手指托著那送上門裏的下巴,低頭吻在那唇上,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安又安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心髒亂跳的毫無章法,頭發絲根根矗立。
啊啊啊啊!
那是於傾!
吻人的那個是於傾啊!
他吻的人是誰啊?眼睛真好看,身材也好,腿超級長啊啊啊啊,最關鍵好騷啊!
安又安覺得自己下限瞬間被拉低了,她簡直能夠看見那跪在地上的男人屁股後麵,來回搖曳的狐狸尾巴。
一個男人,並不娘氣,但偏偏誘人到了極致,即便是她都有種將這個男人一口吞下去的衝動。
這是纏綿的一個吻。
染上了酒精味道的唇意外的美味,於傾親了許久,還舍不得分開。
迷迷糊糊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把仁霆抱起來的,兩人吻的難分難舍,呼吸紊亂,好似大醉。
安又安離開的時候於傾和仁霆的耳朵都微微動了一下,卻都沒有去管那偷窺的小耗子,隻將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人的身上,將所有的感官調動到了極致。
直到嘴唇都麻了,於傾這才輕輕的將仁霆推開了一點。
仁霆的狐狸眼裏有層薄薄的水霧,這個姿態讓他居高臨下,看過來的時候眼睛眯著,裏麵都是誘人的光。
然後,他舔了一下嘴唇,說:“到了這邊兒,聯邦的婚姻係統失效了。”
“嗯。”於傾仰頭看他,簡單的一個音又沉又純,像是勾動了大提琴的低音弦。
“什麼時候補我一個?”
“軍事大賽之後。”
“還有一個月呢。”
“嗯,快了。”
“那這一個月,你又親又抱的,算白女票嗎?”
“……”
論聊天,十個於傾都不是仁霆的對手,沉默了幾秒後,於傾有些狼狽地轉口說道:“你真不參加這次的大賽?”
“第一名都內定了,我參加什麼?”
“……不是內定,我也學。”
“你過目不忘的,我從聯邦過來,從頭接觸帝國的軍事體係,需要學習的還多著呢,一個月怎麼可能學好,明年再說吧……而且你回頭要繼承億萬家業了,我不如學習怎麼當一個合格的賢內助,家業這麼大,我也頭疼啊。”
於傾聽他這麼說,便知道其實他心裏想的遠沒有外麵表現的那麼輕鬆,仁霆的權力欲一直不強,甚至對掌握國家運作的高層著有著一種深刻的不以為然。讓他來到帝國,重頭打拚,還要承擔這樣的重任,於傾也很抱歉。
所以沉默數秒,於傾拿過仁霆的手,撥弄著他布滿了厚繭的手指說道:“給我二十五年的時間好不好。”
“什麼?”仁霆揚眉。
“二十五年後,我和你一起去當美食獵人,可以嗎?”
仁霆眼眸閃了閃,有感動閃過,但他卻笑道:“帝國可沒有美食獵人這個職務,獵了食物也不賺錢,我才不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