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私仇要報。”
於傾看著仁玫臉上的手指印,還有嘴角的血痕,眼底泛起冷色,點頭。
“於哲,怎麼樣?”於傾微微側頭,開口問道。
耳機裏傳來於哲的聲音:“沒問題,指揮艦已經在我們的控製之中。”
“養父母還好?”
“很好。”
“你下來一趟,把指揮官帶下來。”
“好。”
稀鬆平常的對話,代表了於傾心態的平靜。
帝國的科技太強了,尤其是在SS級率領的S級的小隊行動裏,這樣的入侵行動本就應該輕而易舉。其實以帝國的實力,和聯邦開戰想要獲勝並不難。隻是宇氏天生的寬容和仁愛阻擋了帝國的鐵蹄征踏這個宇宙,老百姓是無辜的,宇泰始終在等待一個一錘定音的戰局。
元皋被於哲推著跪在仁玫眼前的時候,都快嚇尿了。
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重新梳好了頭發,白色的皮草大衣裹著她明豔的一張臉,她嘴唇的顏色極紅,因而襯得一張臉雪白幹淨,黑的眼眸也就越發的清晰明亮,懶洋洋靠在沙發的上模樣,當真是慵懶極了。
就像一條盤著的白蛇。
元皋吞了吞口水,視線落在一坐一站的另外兩個男人身上,他知道不多,但也知道這些突然出現的人應該是宇氏舊部的戰士。畢竟他的叔叔有非常明確的證據確認,楚霆肯定是和宇氏舊部勾搭上了,否則這世上哪兒來的那麼多的SS級體製,甚至判定楚霆的SS級體製也是宇氏的科技。
因而順藤摸瓜,最終從仁玫的蹤跡查到了“戰神祭天”的蛛絲馬跡。
“戰神祭天”究竟有多厲害,元皋不知道,但很清楚他的叔叔對“戰神祭天”有多麼的瘋狂,誌在必得。要不是為了掩人耳目,他叔叔說不定會親自帶兵過來,所以這個重任交給了最得叔叔信任的他來完成。
到底是失敗了。
而且一想著宇氏舊部對元家人的仇恨,他就嚇得想哭,站不起來。
“我……我……我就是執行命令的普通聯邦軍官而已,求各位冷靜下來,殺了我也沒有用,真的,大家都是軍人,我們應該可以體會軍人的身不由己……”
“嗬!”仁玫輕笑,“長官的意思是,軍人和軍人之間還得惺惺相惜唄。”
“對對對!”元皋當然懂仁玫的嘲笑,但為了活命,他不介意扮演小醜。
仁玫眼眸流轉,看向於傾說道:“我呢,有點兒私怨,可以把他帶走一會兒嗎?”
於傾點頭。
仁玫站起身往隔壁屋走去,身後跟著鼻青臉腫的甲哥,直到到了門口,仁玫突然問道:“隻要他能說話就可以了是嗎?”
元皋嚇的臉色變化,連連大叫:“你們不能這樣,這樣是虐待戰俘,我願意交代一切,你們必須保護我!”
於傾卻在那樣的聲音裏回答道:“不能說話也無所謂。”
元皋聞言,掙紮的更凶,但最後還被絕望的拖進了屋裏。於傾在屋外隱約聽見仁玫的笑聲:“我呢,怕疼,誰要是讓我疼了,我就會想著法兒的十倍百倍還回去……”
“嘭!”
門關上了。
完美的隔音設施也隔開了元皋鬼哭狼嚎的求饒聲。
於哲站在於傾的背後,將目光從門上收回來,微微低頭,問:“你說來找武器,究竟是什麼?就在她手裏嗎?她是誰?”
於傾說:“黑城的軍火商,玫姨,仁霆的母親。”
於哲揚眉,眼珠子連連轉動,一時間想了太多太多,竟不知道從哪裏問起,最後隻能怔怔重複:“仁霆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