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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有關雍正最準確的預言

唐高僧黃蘗關於清朝入關後的皇帝有八首預言詩,其中一首是有關雍正的。

有一真人出雍州,鶺鴒原上使人愁

須知深刻非常法,白虎嗟逢歲一周

第一句話是說:雍正即帝位,此人是已開悟之人(真人)。

第二句話是說:(1)兄弟相救於急難之中;(2)兄弟的問題,使雍正哀愁。我個人覺得應解為允祥的扶持,以及允祥之死讓雍正感到孤單。

鶺鴒──《詩經》朱公遷疏義雲:「鶺鴒,飛則鳴,行則搖,有急難之意。」漢?毛亨傳:「脊令,雝渠也。飛則鳴,行則搖,不能自舍耳。急難,言兄弟之相救於急難。」

第三句話是說:要知道雍正的施政、所留下來的法,都有非常深刻的意涵。

第四句話是說:可惜雍正在位隻有虎年一輪。(1722虎年,再加一輪十二年,剛好十三年)

弘晝的番外(六)

弘曆與修德看到她送我的夫婦合和杯子,全都變了臉。

我隻能再次感謝二人對我妻子那無敵魅力的肯定與支持,但再多就不行了。摸摸小手也不行!

「呃,壽星喜歡就好。」她也察覺了那二個人的失態。

「我喜歡。」我看著她,這是個意外,她顯然對這些圖案代表的意義完全沒概念。但我現在再也不相信「意外」這兩個字的。「意在言外」才是真的,沒有偶然的事,一切都有安排。

「這杯子不隻一個吧!」我說。

「嗯,巴多明神父送我的,有二個。一模一樣,二個一樣漂亮。」她起了疑心,偷偷看著修德,希望他給點暗示,可是修德什麼也沒說。他是個稱職的伴讀,謹守所有的分寸。

「妳的心意我下了,謝謝妳!」我「意在言外」的說道。小貴子伸手想要把杯子接過去。呿!那怎麼行,我得自己拿著。

「咱們走吧!」我腳步輕快,一馬當先往體順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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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明天了,明天我就要去貴州。但她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我在儲秀宮的房間裏,坐立難安。

掌燈了,外頭飄著雪......

「小貴子,拿我的毛帽和大氅來。」我對小貴子說。

「主子,宮門快關上了,您要上哪兒去?」小貴子有些訝異。

我沒心情與他說話,接過衣帽穿上,徑往外頭走去。「你別跟,我去坤寧宮,今晚不回來了。」

「呃!主子!」小貴子的聲音像是快哭了。

的確,我是不體諒他。如果我去坤寧宮跟哪個宮女鬧出什麼事來,他可慘了。但我的情況特殊,我是去找我的妻子!皇阿瑪不會怪我的。

坤寧宮裏很安靜,大部份的宮女太監都跟著移到養心殿後殿的耳房,就近服侍皇後。其它的人也因為天冷,都躲回房裏去了。守門太監不敢攔我。我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她的院落外,心裏打定主意,過了酉時,等她做完晚課,就去拍她的門。不管她相不相信,我都要......我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隻知道一定要見她一麵。

但我沒想到,她竟隻穿著單衣,就打開門衝了出來。

一看到我,她站定了,滿臉是淚。

從她的眼神裏,我知道她什麼都想起來了。於是我笑著對她伸出雙臂,她立刻飛奔而入。

啊!真的在我懷裏了。「要堅強,不哭,不哭了,堅強。」我輕拍著她的背。

「我怨你,我好怨你。」她哭得哽咽不止。

「我知道。」我萬般憐惜地擁緊她,用我的額頭輕揉著她的額頭。「我不會再放手了。」

抵著她的額頭,我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

她任憑我輕憐蜜意地吻著,漸漸地止住了淚,但她完全不懂得如何反應。

我貼著她的唇停下來喘熄。啊!我全身發疼!

「五阿哥!」一聲低呼從門廊下傳來。

我用大氅裹住吉兒──也就是可人,抬頭一看,是翠兒。她從房裏跟了出來,站在那兒絞著手。她大概什麼都看到了。

反正宮門已經關了,這會兒我也沒有回去的打算。

「妳回房去,別多話。」我擁著吉兒。「我帶她上和惠那裏。」

說罷我就帶著吉兒往和惠房間方向走去。

我是往和惠的房間走去,但我的目的地卻是坤寧宮裏皇後原來使用的小佛堂。我知道那房間不會落鎖,而且裏麵有張榻可以讓我們二人窩一晚。

果然如我所料,我反身帶上門,再將吉兒抱到榻上。

我用蒲團窩了個靠背,我靠坐著,讓吉兒坐在我胸`前,再用大氅蓋著她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