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街上隨便叫來個強壯些的男人,我都不一定打得過。我看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

其實令狐衝說的也是實話,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真的是如同廢人。但是王家兄弟不信,覺得令狐衝不識好歹。

年少的年輕沉不住氣,一臉怒色瞪著令狐衝,“令狐衝你別不識抬舉,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把辟邪劍譜交出來。”

“不及你們金刀王家名滿江湖,我令狐衝自是算不得什麼。你們那什麼抬舉我可要不起。至於辟邪劍譜什麼的,你們找我來要?”說到最後,令狐衝不禁笑了。

“別假惺惺的裝作不知道,我林姑父臨終前把辟邪劍譜交到了你手上,若不想我二人動手,馬上交出來。”

“他兩位隻讓我帶給林師弟一句話,哪裏來的什麼辟邪劍譜?”令狐衝見他胡攪蠻纏也是被氣笑了。

另一人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給他弟弟使了個眼色,,兩人同時一掌擊中令狐衝胸膛。令狐衝十分體虛,根本閃躲不及,被擊中後,血氣上湧,立刻從口中嘔出一口血來。

“果然隻是浪得虛名,什麼令狐大俠,連我兄弟二人一掌都躲不過。”王家兄弟見了令狐衝慘狀,得意地笑了起來。

一個巴掌狠狠刮在令狐衝臉上,“把辟邪劍譜交出來!否則便折了你這胳膊。”話落,兩兄弟便一人扯著令狐衝一隻胳膊。

被威脅著,令狐衝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更別說回應了。

剛才王家兄弟怒罵令狐衝的聲音有些大,不遠處的嶽不群夫婦和華山弟子都聽見了,現在已然到了近前。

“衝兒!”寧中則看見令狐衝滿臉血,心疼的想要衝到他麵前,剛踏出一步就被嶽不群扯住了手。

下一刻令狐衝兩條胳膊就被王家兄弟卸了。令狐衝雙目直直看著嶽不群一群人,見到他扯住寧中則的手,雙目立刻就紅了。“師娘!師……父……”最後一個咬得極低極艱難,是失望,也是不可置信。

“師兄!為什麼!”被嶽不群阻止,寧中則也是不可置信。

“哼!那天晚上那逆徒擊敗賊人的劍法,一直不肯將其來曆告知我們,我懷疑他拿了辟邪劍法。他要是真做出了此等有辱門風之事,我嶽不群就當沒這個徒弟。”嶽不群義正言辭道。

“我自小看著衝兒長大,他不是這樣的人。”寧中則反駁道。

“是與不是,搜過便知。”連嶽不群都這麼說了,王家兄弟更是無所顧忌,扯開令狐衝的衣襟,東西一件一件往外掏。

“怎麼可能沒有?”王家兄弟搜遍了令狐衝全身,零零散散的東西掏出來一堆,就是不見辟邪劍譜,他二人不覺得是自己誤會了令狐衝,想了想衝進令狐衝的床鋪搜了起來。

“什麼都沒有,我都說了衝兒不是這樣的人。”寧中則用力甩開嶽不群的手,跑過去心疼地扶起令狐衝,也不嫌髒,用自己的袖子擦去令狐衝臉上的血跡。

整個過程,從頭到尾,令狐衝隻紅著眼看著嶽不群。這一件件,讓他和嶽不群的師徒情誼破碎的可以。

“令狐兄,真是對不起,今天是我二人衝動了。來來來,看你疼的,我們幫你把手臂弄好。”東西被翻的到處都是,最後什麼都沒找到,王家兄弟走出來很沒誠意地對令狐衝道歉。

然而,他們出來以後,沒看見屋內一處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張古琴和一本書冊。

“滾開!”令狐衝側身躲開伸過來的手。

“你……”第二個字還沒有出口,突然從屋內爆發出一陣綠光,眾人眼中連驚懼都還沒來得及出現,就倒了下去,連帶著周圍的房子也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