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果何在!?”
就在張果砰砰悶頭鍛造神兵時,一聲厲喝自遠方傳蕩而來,一道遁光疾馳而來,顯露出一個青衫男子。
來人二十多歲,容貌俊朗,聖紋後期修為,氣機雄厚,麵容凶厲,微紅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張果,那目光仿似有滔天恨意。
“竟然真的有人來了?看來那曲肖肖說的不錯,這事真是引出了不小的動靜。”
張果有些訝然,看那人的目光就好似自己殺了他的親生父母一樣,心中暗歎:“又是一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家夥。”
“你是什麼人?”張果擱下神兵,抬頭問道。
“你就是那張果?就憑你也配得上洛仙子?洛仙子何等人物,豈是你一個小子所能覬覦的?小子!若是識相就趕緊離開洛仙子,否則我丁輝定要讓你好看!”
丁輝目光狠狠盯著張果,咬牙切齒,目中有說不出的恨意!
“這位師兄,你腦子裏有泡吧。”張果輕聲道。
“你說什麼?”丁輝神色呆了一呆,未曾明白張果話中的意思。
“我說你腦子有泡吧,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種胡話來。”張果認真說道。
這話一出,那丁輝便是腦子再蠢也反映了過來,氣的麵色通紅,厲聲開口:“小子,誤要逞口舌之威,若有能耐就與我一戰,否則就給我離得仙子遠遠的!”
“哼!你是那叫什麼丁輝是吧,我看你才應該離我家師姐遠遠的,張師兄跟師姐什麼關係,哪用得著你來這唧唧歪歪的。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心裏不平衡,才敢找張師兄,有能耐你直接找我家大師姐啊。”
這下,未等張果開口,一旁的曲肖肖就是皺著鼻子哼聲道。
“就是,你一個聖紋後期的修為竟找張師弟決鬥,也不嫌棄丟人。”
另一名瑤池院的女弟子冷哼道。
這下如同揭開了那丁輝心口上的傷疤,讓其血淋淋的傷口暴漏在了眾目睽睽之下,讓眾人羞辱踐踏,再無躲藏的地方。
這正如那些瘋狂暗戀某人的男子,愛慕如瘋,可卻隻能像老鼠一樣縮在陰暗的角落,連踏出的勇氣都沒有,甚至無法出來見光,久而久之心中已經充滿了激憤,一旦發現有人觸碰了自己視為的‘東西’,就會瘋狂發動攻擊。
而這人就屬於這類人,看似英勇,實則怯懦,此刻被人解開心中那道疤痕,心中羞恥已被狂怒所取代。
“張師弟是我們瑤池院的弟子,你找張師弟的麻煩,就是找我們瑤池院的麻煩!今天我們一眾師姐妹就在這裏,倒要看看你能對張師弟怎樣!”
一名聖紋後期的瑤池院女弟子一步踏出,很是霸氣道。
“不錯!我們瑤池院從不怕任何人!”
身後一眾瑤池院女弟子齊聲附和,可見張果這幾日來的收買人心確實做得很是出色。
“姓張的?難道你隻會躲在女人身後嗎?連與我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丁輝氣的渾身發抖,死死的盯著那張果,聲音有嘶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