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青翠峰重歸平靜,周熊看著張果的目光除了崇敬之外,隻剩下興奮了。
他之前就感覺自家的這位少爺不是尋常弟子,誰知今日才發覺竟然如此的不凡,引得五院爭搶,這等事情他還從未聽說過!
想到自己少主如此厲害,他跟著對方,日後定然好處無窮!
“把這些東西收拾了吧。”
張果吩咐了周熊一聲,便就返回屋內休息。
他今日用道心推演,心神消耗極大,現在急需恢複。
第二日,張果修養一夜,精神抖擻,心神已然全部恢複,一名負責接引的瑤池院女弟子也來到了青翠峰。
來的是一個略顯英氣的女子:“你就是那張果?”
她上下打量,眼眸中透著一絲驚奇,昨日之事早已在行道院傳的沸沸揚揚,讓不少瑤池院的弟子得知了即將有一位男弟子拜入瑤池院中,還開出了種種條件,引得不少女弟子心驚不已。
她本以為此人有什麼稀奇之處,可是看去似乎好像並沒有奇特的地方。
“這位師姐是?”張果翩翩有禮道。
“田震英,你叫我田師姐就可,既然昨日大師姐已經許諾,掌院師叔也已經答應,那從今日起你便是瑤池院的弟子了。”
田震英開口道:“我瑤池院自創院開始,還從未有過男性弟子,你算是第一個。估計也不了解我們瑤池院的規矩,待路上我會一一告之於你。”
“那就麻煩師姐了。”張果很是謙虛道。
“此人似乎也不像傳聞中的那般不堪。”田震英點點頭,對這張果好感還不錯。
兩人隨即便駕馭遁光,離開了青翠峰。
一路上,田震英為張果講解了一些瑤池院的規矩,其實也沒什麼,瑤池院也是行道院五院之一,規矩大多相同,隻是這院皆是女弟子,平常的時候,他一個男子自然要注意一些。
張果自是滿口答應,隨即問起了瑤池院的功法。
“我瑤池院雖隻收女弟子,但卻也記錄了不少其它功法,除了鎮院功法之外,其餘的皆可選擇參悟。五院之中各有特色,雖同是行道院一脈,可是又各有差異,各自都收錄不少功法。我聽聞師弟剛剛入院不久,想必去過那藏經閣了。不過那隻是給行道院四下收集的雜七雜八的功法,能達到中乘之法都少之又少,算不得我行道院真正的傳承。”
田震英看了眼張果,輕聲道:“而我行道院的真正傳承則是來源自這五院,其功法威力遠不是那藏經閣當中可比,所以剛晉級上院的弟子大多數都會選擇一院加入,學習真正的傳承功法。像張師弟這樣的還真算是極少數。”
說著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也想不清楚這張果為什麼會直到現在才加入各院當中。
其實張果自己也很鬱悶,他哪是不想,分明就是不知道!
當初莊雄匆匆跟他說了一大堆,他也沒記得太多,還以為怎麼都行,誰知道還有這事情。
難怪當初感覺以行道院的底蘊怎麼隻有這些功法,鬧了半天他去藏經閣學的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