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勝一那句‘我怎麼會喜歡上那個女人的女兒呢?’也象刀子一樣紮在我心裏,讓我體會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心裏隱隱做痛的感覺。

午餐鈴將神魂遊離的我喚回現實當中,我拖著依然疼痛的屁股向教室走去。

萬幸教室裏的同學幾乎都去吃飯了,所以我在極少同學詫異的目光中得以將書本放好,不過我的餐盒和錢包都還在班主任大人的桌子上陳列著,而且現在我無論如何是不敢去拿的,我想以後我也不會去拿,全當捐助中年O吉桑了。,最後我決定用誌翰的錢去教學樓西北角的小賣部裏換一個麵包來充饑。

“大嬸,請給我一個麵包。”

“奶油的還是豆沙的?”蠟像似的大嬸本著毫無表情的黃臉問著。

“奶油的吧,多少錢?”

“1300元。”

我掏出誌翰的皮夾,從裏麵掏出錢遞給黃臉大嬸,然後錢包的夾層裏一張嬰兒的照片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為那是一張嬰兒集體□秀,三個光屁股的小家夥們互相纏抱著露出都一臉陽光般的笑容,雖然長的不禁相同,但從他們的眉目我可以毫無疑問的肯定,這三個具有暴露狂的小子長大絕對是風靡萬千少女的帥哥。像誌翰那種死硬頑劣的家夥,皮夾裏怎麼會放這種可愛的照相呢?難道這三個小子中竟有一個是誌翰嗎?啊……那一個呢?眼睛圓圓的嗎?或者那個眉毛漂亮的象彎月的?好象不太像呀?為了看得更清楚我將照片抽出來,然後我發現了另一張一個女孩的照片。

而那個女孩正是我,在照片裏梳著短短的運動頭,始終微微笑著,看得出照像的人很用心,把我的神態把握的極其自然,覺無任何可以追求的痕跡。但陌生的是我完全不記得這是什麼時候照的,更奇怪的是誌翰的皮夾裏怎麼會放我的照片呢,莫非……想起誌翰在咖啡廳的奇怪舉動、想起誌翰早上宣布我是他的lover時臉紅的樣子,想起誌翰遞給我錢包時透露的關心……一個模糊的我不太敢相信的判斷出現在我的腦子裏,我的心更加亂得不可收拾。

第5節課開始的時候我終於可以安心的坐在屬於我的特坐上聽課了,講課的是一位女老師,正帶著大家遨遊在太陽係裏。值得一提的是托喜彬哥的福,班裏的同學視我為洪水猛獸般不願靠近,所以我又象回到小學一樣成了天煞孤星,嗚……。天煞孤星也屬於這個太陽係嗎?我一邊聽老師講著各個星體之間的關係,一邊思索著自己可憐的遭遇。

時間就這麼匆匆而逝,我還沒有享受夠平平安安上課的快樂時,第6節課的下課鈴已經瘋狂的響起,同學們行色匆匆的收拾著書包,一邊談論著放學後的種種節目,逛街、上網、去遊戲廳……隻有我寂寞的提著一個袋子晃悠在走廊裏。

“喂,讓讓。”不知哪個粗魯的家夥用力將我推到了牆上,接著一團黑影(我們學校的男生都是黑色製服)噔噔噔的衝向樓下。還不等我站好,又一團黑影衝向樓下,緊接著象拍集體大逃亡電影似的一群亂糟糟的二年級的男生湧下樓梯。都趕著去投胎嗎?下學是很快樂的事,但不用表現的這麼激進吧?我明則保身的緊緊靠著牆壁,看著和吃了火藥一樣的男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踩死也不一定。

五分鍾後,樓道裏總算安靜了,我慢慢站好就看到樓梯上閃著一臉笑容的喜彬哥和帶著千年寒冰麵具的勝一君。

“下學嗎?沒同學相跟?”喜彬哥笑著看了看我左右。

“啊?噢。今剛剛到,還沒朋友。”我虛偽的笑笑,心裏正把喜彬這個殺千刀的罪魁禍首處以極刑。

“是嗎?可惜現在有事,否則哥哥我到可以送你回家。”喜彬似真似假的說著,不過無論如何這對學校裏形單影隻的我來講卻有幾分開心,畢竟是一份關心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