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眼睛專註地看著球賽。
她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拿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
「幹嘛?」
他看得目不轉睛的,手上還握著一罐啤酒,卻半天也沒喝一口,可見是多麼專註。
林逾靜微微蹙眉。
「有那麼好看嗎?」
她瞥了一眼,嘟囔道。
「還行。」
他漫不經心道,一副沒工夫搭理她的態度。
林逾靜咬了咬嘴唇,定定看著他。
他無動於衷,仍然隻專註球賽。
過了好久,他才註意到林逾靜一直盯著自己的目光。
「你有什麼事嗎?」
他好笑地看著她,伸手掐了掐她的臉。
林逾靜一把推開他的手,有些鬱悶。
這人怎麼有這個臭毛病,老愛捏她的臉。
之前還年輕也就罷了,現在感覺稍微上了年紀,一張臉都要被他捏垮了。
她每天那麼勤勤懇懇地護膚,不是用來讓他捏的。
「我很嚴肅地跟你說哦,以後不要再捏我的臉了!」
她一字一頓,表情真的特別的認真嚴肅,不是在開玩笑。
「哦……」
雲晉堯輕笑了一聲,回答得敷衍。
林逾靜就來氣了,伸手強行扳過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雲晉堯。」
她危險地瞇著眼,就像一隻小野貓。
「幹嘛……」
他將她不安分的手從臉上拿下來。
「我有事要和你說。」
她的表情讓雲晉堯意識到什麼,表情立刻認真起來。
「我這個月就要從沈氏離職了。」
她說完後,看著他的臉,想看看他是什麼表情。
結果他和阮媚一樣的淡然。
「不做就不做,反正我養得起你。」
他反手一記摸頭殺,笑得十分妖孽。
男人長得好看不致命,長得好看的一笑,那才要命,女人看了,簡直連魂兒都要丟了。
「不許笑。」
她指責他,十分嚴肅。
他立刻抿唇收住,恢覆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想開一家咖啡廳。」
「好。」
還記得以前,他們聊天的時候就聽林逾靜說起過。
她想要有一家自己的咖啡廳,希望過那種慢節奏的閑適安逸的生活。
雲晉堯這麼爽快,林逾靜卻忽然不說話了,若有所思的。
「又怎麼了?」
都說是女人心海底針,雲晉堯也覺得。
「你……沒別的想說的?」
她似乎有些疑惑,眼神裏還帶著些許的期待。
至於期待的是什麼,雲晉堯暫時猜不到。
他搖頭,觀察著林逾靜的表情,唯恐說錯。
男人的認知裏,女人是特別奇特的一種生物。
尤其是在兩個人爭吵的時候,男人似乎永遠摸不到女人生氣的點。
這無非是兩種性別的思維方式差異,是個迄今為止也沒辦法用有效辦法解決的難題。
「哦,那我睡覺去了。」
她微微蹙眉,似乎是不開心了。
雲晉堯楞了楞,要開口說什麼,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
阮媚沒想到,林逾靜的動作會那麼快。
這邊才和她說了沒幾天,她就開始物色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鋪麵了。
林逾靜甚至還讓阮媚幫她留意一下。
她就是這樣的雷厲風行,想了就一定要去做,那不然將毫無意義。
她向來不喜歡瞻前顧後,這是阮媚比較佩服她的地方,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