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偷走的東西,該還回來了~
……
淩晨,
上官晚晴才從酒吧裏回來,整個人喝得醉熏熏的,走路都搖搖晃晃,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上官晚晴在手包裏掏了半天都沒摸出鑰匙來,最後整個包都掏空了才想起來自己把鑰匙落到了酒吧包廂的卡座裏。
有家不能回,上官晚晴站在門口,忽地開始掉眼淚,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劉箏都已經消失半年多了,帝哥哥還是不能接受她?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她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野丫頭?
論家世,論樣貌,論才能,她哪裏差了?
上官晚晴自嘲地笑著,忽然胃裏一陣翻攪,扶著門一陣幹嘔,等胃裏稍微舒服些,這才發現門是虛掩的。
“爸?媽?”上官晚晴搖搖晃晃地推門開燈。
倏地,整個客廳亮起燈,上官晚晴猛然瞧見沙發上坐著的人,酒醒了大半,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
上官晚晴扔掉手裏的包包,搖晃著撐住牆,努力眯著眼看坐著的人,那是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
女孩睫毛長長的,眼睛大大的,頭發微卷,一身粉色蓬蓬裙,精致的像是櫥窗裏的洋娃娃,但偏偏這樣一個娃娃突然出現在她的家裏,上官晚晴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囡囡從沙發上跳下來,將早已準備好的資料拍在桌上,靈動狡黠的雙眸一片幽深,
“上官晚晴,你還記得三個月前被你陷害入獄的劉澤宸嗎?”
“!!!”上官晚晴聽著這話,突然酒醒了,麵色陰沉,“你是誰?”
囡囡輕笑,眼裏戲謔的光芒越發明亮,上官晚晴瞧著麵前女孩兒的笑容,腦海裏突然蹦出一張同樣但卻成熟許多的臉,指著囡囡厲道,
“你是劉箏那個臭丫頭的孩子!”
囡囡眸子微眯,嘴角的笑容漸漸冷下來,周身開始縈繞若有若無的黑氣,
“是,我叫宿初嫿,是我媽咪的孩子,劉澤宸是我大伯,就是你三個月前送進監獄的那人。”
“難怪~”上官晚晴嗤笑,抱臂靠著牆似笑非笑地看著連自己腰到沒到小丫頭,“難怪看你這麼麵熟,怎麼,突然闖進我家,想給你那大伯喊冤?”
“我可告訴你,你那大伯犯的可是殺人放火的罪,判他無期徒刑都是輕的,你居然還想喊冤,真是好笑~”
囡囡瞧著眼前畫著煙熏妝,笑容可怖的女人,眸子一片深沉,小手握緊又放鬆,目光明亮而堅定,
“我大伯本來就是被冤枉的,上官晚晴,你將我大伯送進監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初你提供給警方的資料並不完整?”
上官晚晴笑容微僵,目光森冷,
“你什麼意思?”
囡囡將桌上的資料袋朝著上官晚晴扔過去,上官晚晴狐疑地打開資料袋,裏麵一張麵目全非的焦黑照片陡然出現在眼前,嚇得上官晚晴尖叫一聲,手裏的資料袋掉在地上,裏麵掉出好些類似的照片。
照片沒有經過脫敏,裏麵有很多刺激人視覺神經的畫麵,其中有一副是火災現場,那是一副擔架,擔架上抬著一個全身燒焦的男人,男人整張臉都被燒黑燒爛,隻有一雙眼睛是亮的,裏麵全是陰騖狠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