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吸引了很多人,都在起哄。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一邊哭,一邊點頭答應。
看著戒指被套上無名指,那一刻,她真的以為兩個人會度過餘下的一生。
時過境遷,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卻是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回過神來,廣場已經離的很遠了,在這一瞬間,鄭曦蕊有一種回去看看的衝動,可是很快,就被她壓下去了。
過去了就過去了,她沒必要再給自己和安易北機會。
再愛,她也不會回頭了。
雖然可能會難過,可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久了,什麼都會好的。
很快,車子就到了目的地。
站定在家門口,鄭曦蕊深吸一口氣,拿出鑰匙,打了開來,走進去。
“喲,你還知道回來呢?”繼母鄭繡坐在沙發上,看了她一眼,立刻陰陽怪氣道,“昨晚去哪裏鬼混了?”
鄭曦蕊的心情不好,並不想搭理她,看都沒有看一眼,便打算回臥室。
見狀,鄭繡有些不甘心,走過去,攔在她麵前,嘲諷道:“怎麼,被我說中,心虛了?”
鄭曦蕊隻當做沒聽到,想要繞過她離開,卻一直沒辦法。
“還真是不得了,一個女人,不知道自愛,學人家夜不歸宿!”鄭繡微微昂著腦袋,不屑道,“嗬,該不會是和哪個男人去開房了吧?昨天我可是看到安少一個人回家了。”
意思很明顯,那個男人不是安易北。
聽到這話,就像是好不容易要開始愈合的傷口被人狠狠撕開,鄭曦蕊的心情難以再平靜下來,有些煩躁。
她微微蹙眉,“讓開。”
鄭繡一下子就火了,理直氣壯地吼道:“鄭曦蕊,你個小浪蹄子,這是你和長輩說話該有的樣子嗎?”
鄭曦蕊沒有看她,隻堅持:“讓開。”
“啪——”的一道巴掌聲,很是響亮。
一瞬間,鄭曦蕊臉上浮現了通紅的手指印。
“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覺得自己能爬到我頭上來,是不是?”鄭繡以為她是在挑釁,瞬間就被惹怒了,“告訴你,這個家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好過!就是一個小騷貨!表麵看起來很老實,實際……哼,誰知道呢!”
鄭曦蕊咽了咽口水,呼吸有些厚重,身體微微發抖。
一旁坐在沙發上的鄭國昌自然也是看到了全過程,神色有些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他還是開了口:“阿繡,你就好好說嘛,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呢。”
鄭繡伸手指著鄭曦蕊,恨恨回應道:“這個小兔崽子,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現在還想騎到我頭上來,不該教訓?隻給一巴掌,已經算是便宜她了!”
“可是……”鄭國昌還想要再說什麼。
“沒什麼好可是的!”鄭繡立刻打斷她,口氣愈發的不好了,“你是想要站在她那一邊?鄭國昌,你可想清楚,這麼多年,是誰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幫助你!怎麼,現在你也打算和這個白眼狼一樣,想要騎到我頭上去?”
“不是不是。”鄭國昌訕笑著,抬起手摸了摸臉頰,掩飾尷尬,“阿繡,我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呢,對吧!確實是曦蕊做的不太對,確實是……”
他的眼神閃躲著,不敢去看自家女兒。
鄭曦蕊看著苛刻的繼母和懦弱的父親,抿了抿幹燥的唇齒,趁他們二人在說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地默默進了自己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