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阿牧曾經和秋的事,我完完全全的都清楚。我們家已經接納了她,而阿牧也已經找到了他的另一半,妃靜小姐不論是家世還是個人都配的上您的家庭,這樣就可以了,我們失陪了。”藤真已經夠隱忍的了,這個時候還提過去那一段兒,老頭也真是夠可以的。
神宗一郎在高中畢業後考進了深澤,現在已經是位準籃球教練了,隻是還在實習期間。這個永遠是那麼溫柔的男孩子,到現在都沒交女朋友,我很腹黑的想到,他不會是個BL吧。介紹給我家仙道怎麼樣?後來才知道,別看宗一郎的外表柔弱,實際上他是個寧缺勿濫的人,說是找不到對眼兒的,就不找。不過,有一次,他看見了我家直子在打球,半開玩笑的說,要不是直子小他9歲,他一定要娶她做老婆。嚇得我和藤真每次見到他,第一個任務就是把直子藏起來。
清田沒有考入日本的大學,而是經過我的介紹到中國去打職業聯賽了,畢竟中國的籃球在亞洲而言,可是一頂一的棒,我們時常的通電話,並且,由於同在北京,清田儼然成了我媽媽的老兒子了,借著球隊放假的引子,老是去我家蹭吃蹭喝的,他學了一口標準的京片子,把四九城的小姑娘們唬的一愣一愣的。害的我每次回國,都繞著他走。
高砂和武藤畢業後都沒有再從事籃球活動,他們一個繼承了家族事業,一個出國留學,這使得我們海南那一屆的籃球隊都湊不齊隊員了,這也是我們每次見到湘北時,沒法兒答應他們再打一場比賽的原因。
與我們比起來翔陽的隊員們清一色的選擇了繼續籃球事業,隻是他們其中有在國家隊打球的,比如花形透;有準備當教練的,比如長穀川,其餘的都散落到日本的各個地方去參加職業的非職業的聯賽了。
湘北的那幫“問題兒童軍團”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先前提到了赤木和木暮進了深澤。三井壽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留級一年後,考取了神奈川本縣的一所大學,他和宮城竟然還是同校,隻是他學了企業管理,宮城學了機械製造。這時,我驚奇的發現,我的代理客戶裏有一家叫做三井株式會社的企業,竟然是三井壽家的,怪不得學了那個專業,原來也是為了繼承家族事業呀。
櫻木花道已經是國青隊的台柱了,他和急招回國的流川楓又在一起搭檔打球,隻是物是人非,他們其他的隊友變成了深律一成,澤北榮治他們了。不知他們會給日本的籃球界帶來什麼。
赤木晴子和櫻木的關係已經公開,我也已經為櫻木聯係好了一家歐洲的職業籃球隊,隻等在亞青賽結束後,他們將一起出行。
至於流川楓,由於他經常和仙道一起一對一,我們在他回國後倒是經常見麵,在藤真本家後的籃球場裏,藤真、仙道、流川楓,神宗一郎,這幾個人聚在一起,可真是道亮麗的風景線,再加上抱著孩子的我和玫瑰初開的直子,打起球來一樣是那麼拚勁全力。常常引得人們在那裏駐足圍觀。
“超級冷漠的流川楓交了個女朋友並且已經同居了”,這是我從仙道嘴裏得知的,而且那個女孩兒我們還都認識,她竟然是“井上彩子”。據說是彩子得到了加州大學的全額獎學金,奔赴美國後發現,同校,同係,同樓的男生還是她的學弟:流川楓。頗有點兒他鄉遇故知的感覺,那後來就跟著感覺走吧,這走著走著不就走到一起了嘛。
至於仙道彰,他可就得多說兩句了。自從我的女兒出生後,仙道便成了我家的常客,鑒於他是個浪漫主義者,懂音樂,能繪畫,我婆婆也同我媽媽一樣多了一個老兒子,他還美其名曰:你還是我父親的“大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