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扭頭看向他的意思十分明顯,無非就是讓他再走上台來,宣布自己獲勝。
裁判不笨,很快就領會了他想表達的一切。
心中有千萬個不願,但摸不清白楚的來路,不知道他身後究竟有什麼靠山,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情不願的走了上來。
“三七四七號修士獲勝。”
有氣無力的宣布了結果,隨後走下台去,等著下一場比試開始。
即便死了人,但自己了斷的痕跡太過明顯,想要找他麻煩並不容易。
見識過白楚的難纏程度,就算能找他麻煩,這裁判也會什麼都不做。
畢竟,很大可能會吃不著狐狸肉,還惹上一身騷。
目的盡皆達成,白楚也不為難裁判,直接走下了台。
走到台下,一些修士馬上對著他指指點點起來,嘴上還低聲說著什麼。
也不知是說話聲音太小,還是這些人根本就是隻動了動嘴皮子,並沒有說出話來,白楚沒有聽到任何他們議論的內容。
不過,不用切實聽到,他也能猜得出來,這些人多半是在說自己壞話。
剛剛當著他們的麵可以說虐殺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修,要是能換來誇獎,那才有鬼。
一向在大部分人嘴裏沒什麼好名聲,白楚可以說是虱子多了不咬,沒有半點在意的往空曠的地方走去,準備禦飛舟離開這裏。
走了幾步,餘光掃到一人對著他吐了口唾沫,白楚將腳步停了下來。
手上毫無征兆的施展術法,用金剛索纏在方才吐唾沫的修士脖子上,將他從人群中拖了出來。
罵他,這種事白楚不在意,但付諸行動的侮辱,他不會忍。
沒有看到,自然無事,但既然看到了,就要與他好生計較計較。
“隨地亂吐唾沫,這習慣可不好,自己吃回去,還是我幫你一把,讓你從此都不再亂吐?”
眯著眼,白楚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拍著被拉出來的修士的臉,輕聲詢問起來。
聽到這選擇,後悔自己最賤的修士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前半句倒還好,後半句要幫忙的言語,分明就是暗藏殺機。
就連時時刻刻盯在他的身旁,都不可能做到讓他不隨處亂吐唾沫,真的能幫他做到不隨地亂吐的手段,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他,人都死了,自然不會到處亂吐。
“有天道宗修士坐鎮,你不敢在這裏鬧事的。”
被嚇得不輕,咽了口唾沫,有些倒黴的出頭鳥沒有直接作出選擇,而是直言白楚不敢動手。
話說得聽起來就很沒底氣,顯然這話他心中都不太相信,隻是說出來試上一試而已。
“你自己都不信的話,何必說出來呢!”
“真是浪費時間,下輩子不要再亂吐唾沫了。”
不與他過多的廢話,略帶感慨的說了兩句,白楚就了解了他的性命。
在眼皮子地下死了人,怎麼看都是帶著警告意味的殺人之舉,讓那些原本嘴皮子動個不停的修士,紛紛管住了自己的嘴,有一個算一個都老實閉了起來。
隨手處理完這件小事,白楚恍若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離開了這裏。
一旁的天道宗修士,對於這一幕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在他走遠之後,把屍體處理了一番。
一介無名小卒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天道宗修士也是聰明人,打了小了引出老得,這種事情,他們可不想再來上一次。
“拉手殘花啊!可惜了長得這麼好的女修。”
“這要是賣到青樓裏去,我包你數靈晶都數到手軟。”
“再不濟把她綁下台來,一夜春宵,包你從此君王不早朝。”
剛回到歇腳的地方,邵萬梓就一臉壞笑的打趣起白楚。
“我對她沒興趣,賣到青樓這建議倒是不錯。”
“下次要是還能遇上類似的女修,我一定把她弄到青樓去,然後請你去裏麵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