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台去,眾修士不再關注他,被忽略的他,自然會被遺忘前麵究竟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比試開啟之前,收到過警告,莫要在他身上耍些小手段,這事情,他絕不可能這般輕易了解。
台上隻剩兩人,白楚這才發現,自己的對手居然是一個女修。
打到現在,這還是他第一次遇上對手是女修。
並不是參加比試的女修太少,而是白楚這運氣實在不好,在此之前,都沒有遇上一個。
“太羲宗,白楚。”
終於能與一個女修交手,而且看上去長得還可以,心情還算不錯的白楚,隨即雙手抱拳,報上了自己的來曆及姓名。
“妙音門,姬如雪。”
手擋著嘴嬌媚的一笑,站在白楚對麵的女修也將自己的姓名來曆報了出來。
“道友,奴家可是個女的,等等還請留手。”
“比試之後,定有重謝,與道友深入淺出的交流一下修煉之道,也並非不可。”
“徹夜交談,那等滋味可是美妙的很。”
說完自己的來曆,還沒有動手的意思,繼續用輕柔的聲音,向著白楚誘惑起來。
聽到留手二字,白楚並沒有太過反感。
在切磋中對女修下手輕一些,大部分男修即便不經提醒,都會這麼做。
唯有極少數喜歡辣手殘花的男修,才會毫不留情,而且下手會故意重上幾分。
白楚自認不是什麼仁慈的人,但也沒有辣手摧花的愛好,即便她沒有說出這一番話,他還是會盡量留手,真正做到點到為止,隻打到她認輸,而盡量不將她打傷。
盡量留手,是白楚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退讓,再讓他退上一點,比如主動認輸之類的,想都不要想。
當然了,要是此刻對麵站著的是什麼自己鍾情的人,或是邵萬梓與二人鍾情的女修,他倒是不會出手。
言語之中,姬如雪想要的,遠超白楚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退讓,這讓白楚皺了皺眉,直接沒有給她回應。
她拿來交易的,話說得不算多麼直白,可白楚也不傻,聽得那是清清楚楚。
看上去容貌倒是不錯,但和她一起深入淺出的交流一番,白楚根本沒有這個興趣。
就算隻是摸一摸,他都覺得嫌棄。
懶得理會這等以身體換來比試勝利的奇葩,白楚連術法都不想動用,快步衝過去,掄圓了手臂,直接靠肉身,向她攻擊起來。
啪得一聲,巴掌打在姬如雪臉上,一個鮮紅的掌印留在了她的臉上。
細細觀察,還能在巴掌印上看到白楚手掌的一些紋路。
雖說隻有很少的一部分,而且還斷斷續續的,但這已經足以見得白楚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道。
被抽了一巴掌,姬如雪目光驚愕的看著白楚。
這麼不解風情的家夥,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看什麼看,惡心。”
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右手五根手指齊齊彎曲,捏成了爪狀,在姬如雪臉上重重的抓了下去。
肉身強度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白楚右手起落之間,指尖多出了五道肉絲,而姬如雪的臉上也多出了五道血痕。
臉被接連傷了兩次,姬如雪也徹底反應過來,再呆在這裏,隻會被眼前這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的家夥打得更慘。
“天殺的,居然傷我的臉,不教你見識一下老娘的手段,還真以為我好欺負。”
急速向後退去的同時,姬如雪怨毒不已的向著白楚說到。
話從她嘴裏說出來,馬上將她原本那嬌媚的形象毀得蕩然無存,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潑婦。
說著話,雙手呈捧瓶奉天狀,一朵帶著刺的玫紅色小花出現在了兩手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