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血的嘴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白楚看著有幾分滲人的回答到。
笑著搖了搖頭，對於這個骨子裏潛藏著一絲瘋狂的弟子，刑堂堂主一時也有些不知說什麼好了。
要是兩人從隻有一絲頭緒開始，一起研究這個道術，刑堂堂主相信，自己絕對會晚一步。
原因無他，隻是白楚更瘋一點而已，很少的一點。
“把這個吃了。”
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個玄冰製成的匣子，鄭重其事的打開之後，從裏麵取出一個白色的小果子，丟到了白楚嘴裏。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白楚卻十分放心的直接嚼了起來。
牙齒剛剛咬破果皮，一絲清涼的汁液，就從果子了流了出來。
那種清涼，不僅是冰凍過後，在口感上覺得冰涼，而且天虛之中的念力，也有一種冰涼的感覺，把撕裂過程中還留存的火辣的疼痛感給壓了下去。
渾身上下看著很淒慘，但白楚自己知曉，真正難忍的，就是天虛之中傳來的疼痛感，其餘的根本算不得什麼。
“不魯莽，挺不錯的，要是你選擇直接撕裂念力，你承受的痛苦還要翻上百倍，你絕對扛不住”
“修養半個月，就可以再度嚐試了。”
“現在你也有一些提升，可以同時施展兩種道術。”
收好果子，刑堂堂主頗有些欣慰的對白楚說到。
聽著話，白楚的目光卻落到刑堂堂主的乾坤袋上，動都不動上一下。
“別看了，我也就剩這十多顆。”
“不是我這做師父的小氣，而是我真的不多了。”
看著白楚的樣子，刑堂堂主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白楚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
“這是什麼？”
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白楚十分好奇的問到。
“無名小果，對別人都沒有用，唯有對我這撕裂念力的道術有緩解疼痛的效果。”
道術都已經傳了白楚，這用來輔助修煉的東西，刑堂堂主更不瞞白楚，直接就告訴了他。
“很難弄？”
看著他十分寶貴的樣子，白楚又壓不住自己好奇脫口而出的問了起來。
“不難，三年就可以采到一些，就是數量不多。”
“算算時間，再有五個月，就是百靈秘境開放的日子。”
“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去取，約莫有三十顆，算我這個做師父的，送你一點小禮物。”
打算告訴白楚的東西，刑堂堂主不僅飛快的回答了他，還專程告訴他如何去弄。
“為什麼不自己栽種？要是有百十棵這個果樹，豈不是不用這般痛苦了？”
知曉去何處弄，而且還能詳盡的知曉，大概有多少，在白楚看來，刑堂堂主對這東西了解的很。
十分了解，卻不想辦法自己栽種，這讓白楚多少有些不解。
“哪有那麼簡單，發現這果子之後，我讓刑堂弟子先後試過兩次，想要帶出一株，自行種植。”
“第一次，連根拔起之後，迅速枯死。”
“第二次，帶著泥土，完整的挖出來，回到太羲宗之後，也緩緩枯死。”
無奈的搖了搖頭，刑堂堂主也將各種密辛告知了白楚。
“隻剩兩株，我是不敢再試了，每三年讓刑堂弟子采一些回來，好過一無所有。”
“再說了，這東西隻在難以忍受的時候用一些就好了，不必每一次修煉都用上。”
說完緣由，刑堂堂主頗有些無奈的感慨著。
嘴裏說得的內容，似乎並不在意隻能擁有很少的數量，但話音之中的無奈，白楚聽在耳裏，卻還是聽出了他的不甘。
枯死，這兩個字在白楚心頭縈繞了一陣，驀然被他想到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