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眼中依舊閃爍著雀躍的光。
可是，華柔柔深知，夢境過後，不應該把一切都當做沒發生過那樣，那和回到原點也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如果她的判斷沒有錯的話——
“成煜，你是不是出現在我華府那張床上兩次？”
“……”
成煜沒有想否認，隻是沒有想過這個話題會來得這麼快。
當然，他可以矢口否認，把前世的殘破當成不必留戀的舊夢，因為當下，她就在他的身邊。
“你這個問法不對，”成煜的目光溫柔，挽過華柔柔耳邊的碎發道，“柔柔，我的確和你經曆了一樣的變化。我看穿了你此生的種種不同，可我並不想戳穿，或許裘實死前和我說的話還有幾分意思，她說你我不同，我的確有很多事情瞞著你。”
“可能是貪心吧，隻希望你全身心愛著如今的帝王，不願意再追溯起過往。”
“你會為此而生氣嗎？”
華柔柔麵色大改，理直氣壯道，“為什麼不生氣？”
“成煜，我真是恨慘了你，出趟宮說要找什麼美人，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撕碎你那張自以為是的麵孔？”
“你難道就不怕……你敢找人進宮刺激我，我就報複你麼？”
成煜聲音低沉道，“可你沒有舍得。你選擇……”
他閉上了眼。
“既然你都能記得裘實對你說了些什麼，你也應該就知道，我們之間的確有太多的因素了，那一件事讓我耿耿於懷，可是不止那一件事……而且，我自己太任性了。”
“我很愛你，成煜，不過接下來我可能會有更愛的人。”
他麵色在逐漸緩和，“那你最近就都不要見矛矛了。”
“憑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明明作勢憤怒的表情，卻在他鼻尖靠近的那一霎那兩人笑了起來。
這一個吻很深。
那還管旁人說什麼不同，至少兩人胸口的起伏是一致的。
很快，他們知道現今的尺度，他像往常一樣，讓她倚靠在他身上。
就這樣，她依偎在他的懷裏，兩人談了些許過去，但更多的時候又眺望起了未來。
他們笑著，鬧著，似乎看見餘生所有的影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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