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來過幾次酒吧,這裏無非就是喧鬧的音樂,再加上沸騰的人群,在性欲與烈酒的碰撞中產生著巨大的火花。要說來酒吧隻是為了喝酒,完全就是扯淡,來這裏的要麼是找刺激的,要麼就是玩一夜情的。像電視裏那種什麼失意著來這裏尋找安慰,完全就是狗屁,就來來找,也是找的一種墮落,一種放縱,因為在這裏,人的本性會猛烈的爆發。
沒有道德,沒有倫理!
剛一進門,是一個流光溢彩的起色走廊,但是裏邊那沸騰的氣息已經讓我的熱血有些鬧騰了起來,似乎想要和他們一起放縱似的。
饒了幾個彎,這才算是真正的到了酒吧裏邊。
喧鬧的人群,昏暗的環境,頭頂的七色探照燈不停的晃動著,扭動的人群一個個仿佛跟吃了搖頭丸一樣,盡情的釋放著自己的運動性。
拐角裏,還有著三三倆倆扭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互相的撫摸著,親吻著,仿佛這個世界裏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存在一樣。
不遠處有著亮光的高台,但是上麵沒有人領歌,也沒有人點曲目。隻是混合著場景中立體的搖滾音樂,仿佛整個世界都跟著晃動了一般。
我坐在吧台旁,來這裏,自然是先點了一杯紅酒。
吧台小哥長得白白淨淨,各自還挺高,有著韓國歐巴的感覺。
他衝著我笑了笑,然後手中杯盞更換,居然給我展示起來了絕活,三杯更換。隨後,又慢慢的到了四杯,五杯!看的我簡直是煙花繚亂,不由得開始鼓起掌來。
不得不說,能在這裏混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著一些絕活才行啊。
跟著我一起鼓掌的,還有身邊一個女人,她穿著低領的紅色旗袍,一直彎到大腿根處,然後左右岔開了兩條道。露出來雪白而又潔淨的美腿。
她似乎是故意而為之,卻又似乎是不在意一樣。
我看了她一眼,她自然而然的也是看了我一眼。
女人的年紀大概在二十六七歲的樣子,估計比我還大,但是她的皮膚真的很好,就跟十六七歲的女孩一樣,而且一雙美目妖嬈,似乎在向人吐露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櫻口誘惑且較小,充滿了雌性荷爾蒙的氣息。
看著我的時候,靈動的舌頭也是微微吐露,做了一個品嚐的樣子,隨即又收了回去。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和外邊的那些大姐大媽,完全不是一個檔次。要是外邊那些給一百,這個女人給一千不為過。
不過,像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是不缺錢的,她們缺的,是一個新鮮和刺激,甚至是一種被征服的快感。
盡管這個女人很有味道,但是我今天可是有著正事,可不想跟她糾纏,喝了一杯酒,就準備想跟吧台小哥打聽剛才進來的那幾個青年。
吧台小哥搖了搖頭,“兄弟,不瞞告訴你,我是真不清楚,這裏每天來來往往無數的人,我又能記得幾個。再說了,每天這裏都有來招人的,不說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但為了客人的隱私,我們都是不能說的。來這裏的人,多半都是有故事的人,躲避或者逃避社會的人。我要是說了出去,以後還有幾個人會來這裏呢?”
他的話在理,我想了想,也就沒有再多問,是在不行的話,就自己去找。反正這裏也不是很大,放眼看去,也不過上百號人而已,付了紅酒的錢,就要準備離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身邊卻傳來一個嬌媚的吆喝聲,“哎呀,我倒是看到了一個高中生呢,不過呀,我現在饞的要命,要是有人能給我點杯‘瑪麗’就好了。”
‘瑪麗’是種紅酒,有三色之分,紅色代表著熱情和奔放,還有著血腥和欲望。綠色代表著純淨和天然,還有著曖昧和懵動。還有一種是黑色,那種鮮紅如墨的沉,聽聞裏邊真的加了動物的精血進去,如果有人喝了這種‘瑪麗’,或者是請別人喝了,那就代表著,今天必須要好好的‘大戰’一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