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一起的十束見庫洛姆一臉焦急,便想要過去安慰她,誰知卻被弗蘭攔住了:“不用過去哦,十束先生。”
“為什麼?”十束不解,眼前的熊孩子好像完全不著急一樣,他應該也是認識麻衣的吧?
弗蘭歪了歪腦袋麵無表情地說:“怎麼跟你說呢?啊對了,大概就是彭格列一窩都是演技帝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們霧家的演技是最好的哦。”
不明白弗蘭的意思,但是十束再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著急的似乎隻有庫洛姆藍波和淡島,其他人,包括青之王在內,皆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尤其是六道骸,老神在在的,好像隻是個看戲的。
這是怎麼回事?
十束不明白,草薙卻是明白了過來,於是他也不著急了,習慣性地拿出打火機把玩了起來。
宗像很有禮貌地對赤司說:“十分抱歉,赤司君,給你如果給你添了麻煩,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是,能不能麻煩你允許我們在這宅邸中找一下呢?”他微微彎腰行了個禮,無框眼鏡的鏡片閃了一道光,“小孩子喜歡亂跑,真是讓人頭疼呢。”
赤司點了點頭,十分大方地同意了:“當然可以,隻是人在我家裏走丟,我也有責任,既然雲雀君說不需要人手幫忙,那這樣吧,我和你們一起找,這裏畢竟是我家,如果我帶你們一起找的話,應該比較方便。”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望月招了招手,“望月,過來一下。”
望月走過去,語氣恭順地問赤司:“少爺,您有什麼吩咐嗎?”
“我帶雲雀君他們去找他走失的女兒,一會兒父親如果問起,你就這麼回答他。”赤司語氣溫和地吩咐著,一雙赤色的眸子中帶著淺淺的笑意。
望月抬起頭,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是。”她不著痕跡地跟雲雀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後退著離開了幾個人的視線。
分開去找麻衣的時候,草薙走到了雲雀身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問他:“你這樣破壞人家的生日宴真的好嗎?”他嘴唇動的幅度非常小,幾乎看不出來。
“哼,”雲雀冷笑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破壞他的生日宴?”他側過身去,手指把玩著袖子上的袖扣,“我隻是想要找個人而已。”
草薙微笑:“而那個人恰巧並不是麻衣?”
雲雀微微勾起嘴角,笑而不語。
第三個爸爸[06]
一樓全都是來參加赤司的生日宴的客人,政界要員、商業巨頭、知名藝術家們齊聚在這裏,互相汲取著自己需要的東西。就在這個時候,草薙還有心情開玩笑地說道:“赤司君,這半個日本的政治經濟文化,今晚可都在你這裏了。”
赤司笑笑,語氣和善地答道:“草薙君說笑了。”
因為人很多,為了不驚動那些人,赤司提出先去二樓找。意見提出的時候,雲雀皺了皺眉,然而綱吉卻微笑著說:“這樣吧,我留下弗蘭庫洛姆和骸在一樓,藍波去外麵花園找找看,怎麼樣?順便獄寺君去外麵問問警衛人員,有沒有人或者車輛離開這個宅邸,如何?”
聽起來很合理的安排,雲雀也就沒反對。
草薙瞥了一眼一直給他使眼色的十束,優哉遊哉地說:“這樣吧,我把多多良也留在一樓。雖然說一樓房間少,但畢竟人多雜亂,還是多個人手比較好。”
十束暗暗地朝他豎了下拇指。
然而不等十束高興,就聽到六道骸說:“kufufu~庫洛姆,去跟著雲雀恭彌。”
“誒?”庫洛姆眨了眨眼不解地問,“為什麼……”
六道骸語氣認真地說:“下麵人多混雜,我怕有人對你意圖不軌,雲雀恭彌的身邊比較安全。他不是你今晚的男伴麼?”說罷,他挑釁般地看向了十束:嗬,你想的倒是很美。
十束氣鼓鼓地看著他,然後轉向草薙求救,後者卻給了他一個無能為力的眼神。
庫洛姆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她連忙點頭:“嗯,我知道了,骸大人!”骸大人這是在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呢,雖然她已經不需要誰的保護,但這樣被關心著還是很開心呢。
無可奈何的,十束隻能跟弗蘭一起跟在六道骸身後開始在一樓找人了。
他聽到弗蘭語氣平平地吐槽:“師父你幹嘛為難這個可憐的人嘛——”
六道骸冷哼了一聲:“哼,你怎麼知道他可憐?吠舞羅是黑幫組織,他肯定也不是好人。”
“但是師父,我們不是黑手黨嗎?何必互相嫌棄呢?”弗蘭依舊語氣平平地問道,然後就被六道骸用幻化出來的三叉戟叉了一下腦袋上方的空氣。
收回三叉戟,六道骸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忘了你把帽子摘了。kufufu~我可不承認我是黑手黨,我又不是彭格列的人。”
“師父,boss不在這裏,不會有人配合你吐槽的。”頭頂上方的空氣又被叉了一下,弗蘭麵不改色地問道,“話說回來,師父,雲雀大人和boss幹嘛這樣大張旗鼓地找麻衣啊?去哪兒找啊?”說著,弗蘭隨意地掀了一張桌布彎著腰往裏看了看,裏麵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