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麻衣沒有意識到雲雀的表情變化,隻是清清脆脆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庫洛姆衝過去按住雲雀的手:“雲雀先生,請不要在這裏拿出您的指環和匣兵器!”骸大人在上,雲雀先生的覺悟就是他的怒氣。庫洛姆覺得自己現在簡直能看到雲雀頭頂有個能量條,怒氣值正在噌噌地往上漲。按照這個架勢,雲雀的浮萍拐或者小卷一放出來,一起帶出來的死氣之炎就能把這家可愛的小酒吧夷為平地。
宗像淡定地喝茶。哦呀,有人生氣了。他保持著平靜的語氣對雲雀說:“閣下是要在令嬡麵前動粗嗎?真是太失禮了。”
“那也不用你管,麻衣是我的女兒。”雲雀瞥了一眼庫洛姆,放棄了想要在這裏跟宗像幹一架的想法,隻是看著宗像的眼神裏卻充滿了殺氣。
宗像不甘示弱地看回去:“但是閣下剛剛也聽到了,她叫了我爸爸。另外我多說一句,草薙先生剛剛也被稱呼爸爸了。”
雲雀朝著草薙狠狠地扔過去一記眼刀,眼裏明晃晃地寫著“你酒吧是不是不想要了”,後者則是哀怨地看向了周防,眼裏明晃晃地寫著“管管你老婆”。
而周防裝作看不懂的樣子。
庫洛姆兩隻手捂著臉,身體有些微微地顫唞著。十束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禁擔心地問:“庫洛姆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庫洛姆的聲音有些壓抑的激動。她抬起頭看著十束,後者驚訝地發現,庫洛姆那隻美麗的紫色眼睛中竟然泛起了淚花,“我隻是,有點激動。”骸大人在上,剛剛雲雀先生宣布主權的時候簡直霸氣側漏!雲雀先生真是個好人啊,現在已經完全接受麻衣醬是他的女兒這個設定了,真是又溫柔又溫暖呢。
草薙在一旁看的嘴角抽搐。一直聽說彭格列的兩個霧守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人,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讓人捉摸不透,真是像風像雨又像霧啊。
不想去猜測庫洛姆那些屬於女性的想法,雲雀板著臉,說話的語氣也冷了下去,他問麻衣:“我跟你說過什麼?”
“等麻衣長到一米四以後會帶麻衣去坐過山車!”說起這個,麻衣的眼都亮了。她摟著雲雀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膀上撒著嬌,“爸爸你可一定不要忘了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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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糯糯的聲音,聽得雲雀無奈地歎了口氣,原本還冷然的表情也繃不住了。他說:“在意大利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見到誰都叫爸爸嗎?”
“可是他很帥啊,麻衣忍不住嘛。”麻衣委屈地替自己辯解,“萬一他就是麻衣的爸爸呢?”
“那他是嗎?”雲雀接著問道。
“他——”麻衣看向宗像,皺著小眉頭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她開口試探著問,“請問,你是我爸爸嗎?”
“哦呀。”突然被這麼一問,宗像也是頗為意外。雖然已經從庫洛姆那裏得知,這個小丫頭完全是看臉認父,但是其中的原因他還沒搞明白。他推了推眼鏡微笑著回答,“從理論上講,我並不是你的父親。”小丫頭聽不懂敬語,宗像很貼心地改變了一下自己的說話方式。
“那你願意做我爸爸嗎?”麻衣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要他怎麼回答?
庫洛姆語氣嚴肅地對麻衣說:“麻衣醬,我不是剛告訴你嗎,每個人隻能有一個爸爸,如果宗像先生當了你的爸爸,雲雀先生就不能做你的爸爸了。”
雲雀雖然一臉淡然,但是一雙鳳眸卻緊緊地盯著麻衣。
麻衣撅了撅小嘴不情願地說:“可是麻衣覺得,麻衣很聽話,所以可以多一個爸爸作為獎勵。”
“這丫頭真貪心。”草薙搖了搖頭調侃道。剛剛要不是他脫身及時,她現在可能要說“我可以多兩個爸爸作為獎勵”了。
雲雀看向宗像,語氣不善地問:“那你願意嗎?”
宗像抬眸看向雲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雲雀君,我覺得,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應該先解答一些我的疑問。”
雲雀也是個聰明人,他當然知道宗像想知道的是什麼。略一沉思之後,雲雀將麻衣交給了庫洛姆,然後起身對宗像說:“借一步說話。”
宗像跟著站了起來,草薙貼心地問:“需要給你們準備個房間嗎?”
雲雀微揚著下巴,神色冷傲地對草薙說:“你也來。”
引著雲雀和宗像上了二樓,草薙關上了門,順便點了根煙。他知道雲雀不抽煙,於是隻又遞給了宗像一根,順便幫他點上了。吐了個煙圈,草薙皺著眉問:“有什麼事嗎?”
雲雀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轉而問宗像:“我讓你查的三個人呢?”
“伏見君在查。”宗像回答得簡略。
雲雀點了點頭,用冷靜的語氣說道:“麻衣是山本在機場的時候,被人塞到懷裏之後抱回彭格列的。”
接下來,雲雀用最簡練的語言,把麻衣來到彭格列之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以及他們的猜測大體講了一遍,而宗像和草薙的臉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