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草薙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大寫的冤。完了完了雖然這個事情不清不楚的但是小世理好像生氣了。他連忙舉手發誓,“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我的女兒,真的!”他急急忙忙地對麻衣說,“不要亂叫,我不是你爸爸。”
八田拍拍草薙的肩,很不厚道地指責道:“草薙哥,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都有世理姐了,就不要在外麵拈花惹草了。”
“你世理姐還不是我的。不是,我說,真不是我的,我還是個處男!”草薙一急,就順嘴把一個不能說的秘密給說了出來。他懊悔地掩麵,估計有一陣子要在吠舞羅裏抬不起頭來了。
果然,身後的吠舞羅眾人異口同聲地“噫”了一聲,然後,他就聽到身後的毛頭小子們嘀嘀咕咕地說著能讓所有人聽到的“竊竊私語”。
“我以為草薙哥和世理姐已經在一起了,隻是沒有公開而已,結果真的沒在一起啊。”
“那我們為什麼每次都會覺得自己被虐了?明明草薙哥也是單身汪啊!”
“因為草薙哥喜歡世理姐唄。不過沒想到啊,草薙哥居然是處男,好想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甩給他們一個恨恨的眼神,草薙握住淡島的手,語氣真摯地說:“現在你相信我了吧,真的不是我的。”
淡島的表情明顯出現了一絲動搖。
然而麻衣卻很給麵子地在這個時候拆了台:“爸爸!”這一聲叫的依舊是草薙。
“你!”淡島指著草薙,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變。雖然淡島精明能幹,但是她到底是個女人,憑借女人特有的想象力,配合剛剛麻衣管宗像叫的那聲“爸爸”,淡島很快在腦內編織出了一個十分狗血的故事,“草薙,你居然背著我和你的王,跟室長搞在了一起!”
宗像徹底無奈,他已經不想去看周防現在的臉色了。淡島君啊淡島君,你這一說,事情更黑了啊。
淡島伸手去拔自己的刀,卻突然想起來,隻有在王同意的情況下,他們的刀才能□□。除非是特別緊急的情況可以緊急拔刀,然而也要承擔一定的後果。㊣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拔不出自己的刀,淡島的視線裏卻多了一把小刀。遞刀的人是伏見,他強忍著自己內心對草薙的幸災樂禍,一臉悲痛地把刀子呈遞給了自己的副長。
淡島接過刀,一邊朝著草薙捅過去一邊憤恨地說:“難怪你對我的態度總是曖昧不清,原來你竟然是這種人!”
草薙一邊躲著刀子一邊喊冤:“你這是汙蔑,我紅口白牙說過的喜歡你就不會改變,明明是你自己不答應我的!”
“噫——”青赤兩組的人瞅著打架都像調情的兩個人,整齊劃一地發出了鄙夷味兒十足的噓聲。
果然,就算還沒在一起,這倆人也能實力虐狗。
淡島半蹲著身體,手被草薙反扭在身後,耳邊是他絮絮叨叨的話:“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這麼暴力嘛。”
不甘心自己就這麼被製服,淡島用力一掙,刀子不受控製地刺向了草薙,結果發生了讓大家再度目瞪口呆的一幕。
“wooooow——”青赤兩組的成員這下子已經不單單是服了。
庫洛姆嬌羞地捂住了臉,天哪骸大人在上,她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一直沒搞明白狀況的十束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他手忙腳亂地捂住安娜的眼睛,安娜震了一驚之後趕忙去捂住麻衣的眼睛,一心隻想和爸爸甜甜蜜蜜地說點兒悄悄話的麻衣眼前一黑,小臉上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草薙隻覺得下半身一涼,低頭就看到自己的皮帶被割斷了,連帶著褲子上那顆扣子都掉了,而他最近剛好又瘦了一點,褲子就直接掉下去了。
草薙麵無表情地想:今晚真是一個……大寫的Fuck!
帶著一群人回到了Bar Homra,草薙先上樓換了褲子才下來。
見淡島板著臉依舊在生氣,草薙連忙湊過去討好地說:“小世理,不要生氣嘛~你看我褲子都被你脫了,你是不是應該負個責?”
“負你個鬼!”淡島一把推開草薙那張欠揍的臉,站起來走到了宗像身邊立正站定。
而另一邊,庫洛姆也在語重心長地教育麻衣:“麻衣醬,你是不是忘記綱吉叔叔說過的話了?”
五歲的小女孩,對很多事情本來就記得不牢固,所以庫洛姆的這句話換來的隻是麻衣茫然地搖頭。
庫洛姆接著教育道:“綱吉叔叔說過了,每個人隻有一個爸爸,你怎麼可以一下子叫兩個爸爸呢?”
“但是他們都長得很帥啊。”麻衣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就因為帥,所以麻衣才會一時間忘記雲雀給她定下的規定,不能隨便管陌生男人叫爸爸。
“不行,你隻能選一個。”庫洛姆很堅持。
麻衣不情願地撅著小嘴,似乎在做著艱難的選擇。
庫洛姆覺得自己跟麻衣的這段對話簡直再正常不過了,但是聽在其他人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