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俞可不想再節外生枝。

“臣弟遵命。”司徒成對著司徒零笑了笑,馬上起身回府,準備替寧悠揚解毒。

邪惡的懲罰,無奈(02)

“臣弟遵命。”司徒成對著司徒零笑了笑,馬上起身回府,準備替寧悠揚解毒。

“皇上,臣弟去看看。”司徒零見司徒成離開進去了,也趕緊向司徒俞請退。

說完就起身跟著司徒成的身後朝軒王府的後院走去。

現在的他可不敢讓司徒成一個人接近寧悠揚。

司徒俞看著兩個離去的背影,搖搖頭,吩咐這裏所有的人都回去,然後讓太後也先回宮。

太後見沒有什麼事了,心裏雖然還是很不安司徒成的傷勢,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聽的,起駕回宮。

見太後也走了,司徒俞也進了軒王府。

他還要把閑逸王妃安排進宮呢!

……

後院的房間裏。

司徒成看著寧悠揚那一紙倉白的臉,歎息一聲,從腰間拿出了一瓶小小的解藥。

坐到床邊,剛想扶起寧悠揚喂解藥。

“我來。”司徒零一把搶先,把寧悠揚給扶了起來。

他才不想司徒成碰寧悠揚。

司徒成沒有說什麼,隻是嘴角揚了揚,將解藥遞給司徒零:“兩滴便可。”

司徒零冷冷的看著司徒成一眼,接過解藥,倒入寧悠揚口中。

解藥剛入口,寧悠揚便咳了兩聲。

效果,真快。

沒有多久的時間,寧悠揚的臉便開始由倉白轉紅,似乎有所好轉。

“怎麼還不醒?”司徒零皺起了眉頭,臉上開始紅暈了,可為什麼還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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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莫名的有些焦急起來。

這司徒成不會又玩什麼把戲吧?

“沒那麼快,天亮的時候差不多了。”司徒成淡淡的回答道。

這時,司徒俞也走了進來,看了看寧悠揚,臉色好了,點了點頭,然後再看軒王,眉頭不由得再次皺了起來。

此時的軒王,身上衣衫破損,紅色的血跡從破口處沁出,看起來,慣讓人覺得心疼的。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邪惡的懲罰,無奈(03)

“馬上宣太醫過來給軒王看一下。”司徒俞對身後的小公公吩咐道。

“不用了,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小時候被父皇打我都沒有叫太醫,現在更不用了。”司徒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狽樣,居然有了小時候被先帝打後的熟悉感覺。

隻是司徒成這麼一說話。

司徒零和司徒俞都怔了怔。

他們都還記得,司徒成被先帝吊在樹上打的那一日。

那次,因為司徒成用司徒俞試毒,先帝便將所有的皇子聚集於一起。

他們都看著,看著先帝用金鞭鞭笞司徒成。

那時的司徒成,身上傷痕累累。

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叫太醫……

“咳……如果沒事了,那朕就先帶閑逸王妃入宮修養了。”司徒俞幹咳一聲,打破了這種氣氛。

說罷欲讓身後的兩隨從帶走寧悠揚。

“等一下。”見狀,司徒零趕緊叫停。

司徒俞皺眉,看著司徒零:“三王弟,不要再違抗朕所說的話。”

這家夥,現在還不給他這個皇上的麵子嗎?

“臣弟不敢,臣隻是怕王妃身上還有餘毒。”司徒零說這話時看向了司徒成。

聽到司徒零這麼一說,司徒俞眉頭皺得更深,也看向了司徒成。

被兩人這麼一看,司徒成也皺眉,說道:“王妃的臉色都好轉了,沒有餘毒。”

“那個毒呢?也解了嗎?”司徒零目光直逼司徒成。

說到那個毒,他心裏就來火。

司徒零這麼一說,司徒成恍然大悟。、、

頓時想笑,不過還是忍住了,故作不明白司徒零的意思一樣:“哪個毒?”

“就是那個毒。”司徒零窩火。

“那個毒是哪個毒?”司徒成裝,繼續裝!

司徒零悶聲:“那個。”

司徒成偷笑:“哪個?”

這兩人的對話,把旁邊的司徒俞是聽得一頭的霧水,滿臉的疑惑,那個毒?哪個毒?這兩個人都不能說清楚一點嗎?

邪惡的懲罰,無奈(04)

這兩人的對話,把旁邊的司徒俞是聽得一頭的霧水,滿臉的疑惑,那個毒?哪個毒?這兩個人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