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帝教悔他們所用的金鞭。

後來交於程太傅所掌管。

金鞭在手,下可鞭亂臣賊子,上可鞭帝王之君。

如金令在身,無人能阻。

啪——

第三鞭出手,同樣的狠烈。

“三鞭,打不忠之人,巧騙君主下旨納妃,閑逸王妃成太守之女蘇纖,欲魚目混珠,欺君之罪,罪可當誅。”

司徒零氣憤至極。

罪可當誅……

此話一出,太後險些暈厥,連退數步。

隻是現在,司徒零口中所說的話,如是屬實,她也無話可駁斥。

看著被吊掛在府門口上咬緊牙關的司徒成,淚水連連。

那身上的衣衫,已被金鞭鞭破,鮮血的血液沁出,觸目驚心。

三鞭過後,一片詭異的安靜。

司徒零沒有再鞭出第四鞭,而是走到了司徒成的身邊,手指一點,便將司徒成的穴道點開。

被解開了穴道,司徒成隻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已,並沒有說認何的話。

隻是看著司徒零。

他的目光,如此的複雜,是恨嗎?

司徒零看不出,也不介意。

“今天,所有王兄王弟都在這,是我讓他們來的,太後,也是我請來的,你現在有什麼話想說的,說吧。”司徒零冷冷的司徒成說道。

怒訓軒王司徒成(06)

“今天,所有王兄王弟都在這,是我讓他們來的,太後,也是我請來的,你現在有什麼話想說的,說吧。”司徒零冷冷的司徒成說道。

司徒成不說話,隻是看著司徒零,什麼也不說。

“年幼,十歲之時,你以皇上試毒,可見習性頑劣,皇上後來卻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如今,你又對兄嫂下毒,用意又何在?她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你。”

司徒零還記得那日,在逸王府門口,從頭到尾,寧悠揚都不曾真正的得罪過司徒成。

可司徒成卻以一血吻對寧悠揚下毒。

雖然他知道,司徒成是針對他。

可是卻在他的女人身上下毒,這讓他非常的看不慣司徒成。

……

司徒成看著司徒零,突然的笑了。

這一笑,讓司徒零怔了怔。

也讓司徒俞,還有周圍的人都愣住,沒有人明白,司徒成在此時為何還能笑得出來。

“隻此三鞭?夠了嗎?”司徒成淡淡的問道。

司徒零再一怔。

司徒成是在挑釁他嗎?

司徒零看著司徒成,目光淩厲,兩人目光相對,他卻看不懂司徒成的心裏在想些什麼。

是恨?

還是憤怒?

又或者是戲謔?

可是,給他的感覺卻不像是這些。

更像是一種錯覺般的欣喜。

現在的司徒成,還有什麼舍得欣喜的嗎?

他不知道。

手中,抽出腰間的長劍,一臉冰寒……

見司徒零抽出了長劍,所有人再次屏住了呼吸,心跳都快蹦了出來。

太後更是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絲帕,這個時候的她,早已被怔得六神無主。

他,司徒零是要殺了軒王嗎?

“三王弟……”

“不要過來。”

司徒俞叫了一聲司徒零,剛想上前一步,司徒零馬上喝止。

這個時候,暫時是他與司徒成兩個人的事,其他的人,不得靠近。手中的寒劍,在深夜中,依舊寒光迫人,光芒之中,隱約藏匿的死亡氣息……

怒訓軒王司徒成(07)

這個時候,暫時是他與司徒成兩個人的事,其他的人,不得靠近。手中的寒劍,在深夜中,依舊寒光迫人,光芒之中,隱約藏匿的死亡氣息……

利劍破風,直劈向司徒成身上的繩子。

在驚叫聲之中,司徒成的身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突然得到的解脫讓司徒成渾身酸痛。

身上的傷痕也扯痛了他,讓他還是忍不住的痛哼了一聲。

抬頭看著司徒零,他更意外的是司徒零居然就這樣把他放下來了?

而太後見司徒零隻是宰斷司徒成身上的繩子,頓時也鬆了一口氣。

心髒都快受不了了。

這時的司徒零,多麼像她眼中的先帝,那種殺氣,讓人莫名的生寒,不敢靠近,更不敢訓斥……

“站起來。”司徒零將劍收回劍鞘之中,冷聲的對還坐在地上的司徒成說道。

司徒成看了看司徒零,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但是現在,他還是乖乖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也不想坐在地上。

隻是接下來,卻是真的讓他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