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亂說話了。

她還記得白天司徒成在湖中倒酒一事,那是司徒成對她的警告,。

“你究竟是什麼人?”司徒俞的臉上多了幾分的殺氣。

“蘇……蘇纖。”寧悠揚回避,還是不敢說出來。

這可是關乎於寧如風的命。

即使眼前的這個人是皇上,但她明白,這個皇上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上次,這皇上不是派什麼飛雲八騎請司徒成嗎?司徒成最後還不是抗旨溜人,所以說,軒王根本就不怕這皇上。

半夜擄人,計中計(04)

這可是關乎於寧如風的命。

即使眼前的這個人是皇上,但她明白,這個皇上也不一定能保得住她,上次,這皇上不是派什麼飛雲八騎請司徒成嗎?司徒成最後還不是抗旨溜人,所以說,軒王根本就不怕這皇上。

“蘇纖?”司徒俞的目光頓露殺機。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麵前玩小動作。

對於軒王,他有所顧忌。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要是對他玩心機的話,那就不是件好玩的事情了。

“對,是……是蘇纖。”

寧悠揚死抓住這個名字。

腦子裏,轉著的還是那些在湖中翻著肚白的死魚。

司徒俞一步一步的走進寧悠揚,眸子微眯,讓人看起來有些寒意。

寧悠揚後退了兩步,心裏莫名的有些恐慌起來。

“你……你不要亂來。”寧悠揚退到無路可退,看著司徒俞的眸子,緊張得不行。

冷不防的,司徒俞的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寧悠揚根本無法抵抗的速度與力氣。

頓時就覺得呼吸不夠,臉馬上就憋紅了,很是痛苦。

“你是誰?”司徒俞沉聲的問道。

他知道,她不叫蘇纖。

也不是什麼徐州太守的女兒。

他在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她不說,那麼後果……

寧悠揚被憋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吐著舌頭用手指了指司徒俞扼住自己的手。

司徒俞一臉冰寒,放開了寧悠揚。

一被放開,寧悠揚就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心裏也不停的在咒罵。

這皇上怎麼跟他那兩兄弟一樣,都有暴力傾向呢?

她真不想想像,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就是這樣死在他們其中一個人的手裏。

“你隻需要說出你和軒王的目的,我不會傷害你。”司徒俞冷冷的說道。

“咳咳……我……咳……我想見閑逸王。”寧悠揚沒有回答司徒俞的話,而是直接說想見司徒零,在這個時候,她覺得唯一能幫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

半夜擄人,計中計(05)

“咳咳……我……咳……我想見閑逸王。”寧悠揚沒有回答司徒俞的話,而是直接說想見司徒零,在這個時候,她覺得唯一能幫自己的人就是司徒零了。

聽到寧悠揚的話,司徒俞一怔。

她要見閑逸王?

“稟皇上,二騎與六騎中毒,現在已昏迷,請皇上小心。”

剛想問話,門外,飛雲八騎之一略帶焦急的傳話讓司徒俞再次頭疼了。

二騎六騎,就是他派去擄寧悠揚回來的那兩個黑衣人。

現在,居然中毒了?

司徒俞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當然知道,這是軒王司徒成的傑作。

司徒成玩毒的本事,他這個哥哥小時候就領教過了。

記得那時還小,司徒成就在他的身上試過毒,似乎就是從那時開始,司徒零才開始跟司徒成鬧出矛盾的。

說到底,司徒零與司徒成有距離,也是因為他司徒俞。

“來人。”司徒俞叫了一聲。

門馬上開了,進來了的是八騎中的一騎。

“把她送回軒王府,順便讓軒王給解藥。”司徒俞終於做出了決定。

看得出來,司徒成早就算到了他會去擄人,現在能救二騎與六騎的辦法,就是直接把這個女人再送回去。

“是。”

一騎回話,走到寧悠揚的身邊,剛想把寧悠揚拉起來,但看到寧悠揚時,怔了一下。

“稟皇上,她是閑逸王妃。”一騎回過身子對司徒俞說道。

一句話,如大雷轟頂。

司徒俞回頭,驚愕的看向了寧悠揚。

被認出來了,窘啊!

寧悠揚怎麼忘記了,皇上身邊的八騎是見過她的。

被司徒俞這麼驚愕的表情盯著看,寧悠揚唯一能做的,就是幹笑了。

盯著寧悠揚看了許久許久,司徒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怎麼算也算不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會是閑逸王妃。可是,她為什麼一直咬著說自己是蘇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