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冷的氣息更加加重。
寧悠揚眉頭皺了皺,便取消了偏頭看的那種念頭。
司徒零呢?
那家夥還站在外麵嗎?
該死的。
這雲峰頂上居然有刺客。
“你是誰?”寧悠揚故作淡定的問了一句。
另外,藏於袖子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於手中,緊緊的握住。
隨機應變。
隻是心裏麵,祈禱得更多的便是司徒零快點進來。
那家夥武功高,這個偷襲她的人應該不會隨便亂來。
寧悠揚的話問了,可是用兵刃抵住她脖子的人並沒有回答。
反而低在脖子上的兵刃在她脖子上不停的摩挲了幾下。
冰涼的氣息,滑滑的感覺。
不像是一把劍。
不是劍?
寧悠揚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古代兵刃之中,劍為最普遍的兵刃。
然後就是一些少見的,例如葛天的捶,秦渝的鞭。
可是現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東西,確實讓她猜不透是什麼家夥。
“你……想怎麼樣?”
寧悠揚又問了一句。
這人拿著兵刃隻是在她的脖子上挑逗一般,不下手,也不說話。
不過這樣,寧悠揚更是鬱悶,司徒零怎麼還不進來。
“我想……殺了你。”
終於,對方終於說話了。
可是一聽到這個聲音,寧悠揚的身子就猛的一震,立馬偏過頭去。
當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那張臉時,更是驚愕不已。
這……
寧悠揚整個人呆住,有種崩潰的感覺。
床上一對,床底一對(01)
寧悠揚整個人呆住,有種崩潰的感覺。
這一刻,讓她直接撞牆撞死吧!
打死她也不會想到,這個拿著家夥抵住她脖子的人居然會是秋月。
再打死一次她也會不想到,秋月抵著她脖子的家夥居然是一把鍋鏟……
鍋鏟——
完全讓人崩潰的鍋鏟——
“哈哈,小姐——”
秋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聲來,收回抵在寧悠揚脖子裏的鍋鏟,抱著肚子噴笑在地上。
忍不住了,實在是忍不住了。
好久不見,很是想念,所以就想開個玩笑而已……
寧悠揚咬牙切齒,將匕首收回袖子裏就直接撲上去將秋月撲翻在地。
這該死的秋月,居然拿一把鍋鏟來嚇唬她。
害她還以來又是什麼刺客想害她。
沒有辦法,這段時間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動不動就是差點丟命的事。
以至於出現剛才的情況。
不過現在想想,一把鍋鏟的功力,的確是有些駭人了……
被寧悠揚撲翻在地,秋月還是止不住的大笑著。
想著剛才的那個畫麵,實在是太讓人想噴了。
她早就想笑了,隻是一直忍住了而已。
從寧悠揚和司徒零上到峰頂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看到他們兩個在外麵談話,她就去拿了把鍋鏟守在這裏。
居然還真的讓她算準了,果然是她家的小姐先進門。
啊哈哈……
笑噴她了。
好久沒有這麼歡樂過了。
同樣的,被秋月這麼一鬧,寧悠揚的心似乎也開懷不少。
這段時間的不少壓抑也在這打鬧逗樂之中一掃而空。
司徒零就這樣雙手懷胸的靠在門邊上,看著地上兩個打滾的女人,搖搖頭,表示無奈。
不過這樣的畫麵,確實是有趣。
至少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見過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麵前基本就是一個字形容,那就是——裝!
床上一對,床底一對(02)
他見過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麵前基本就是一個字形容,那就是——裝!
無論怎麼樣,也要在他的麵前裝出一副乖巧聽話小鳥依人,或者知書打禮的樣子。
殊不知道,他更喜歡像寧悠揚這種隨性的女人。
……
打夠了,鬧夠了,寧悠揚終於放開了秋月。
不過眼睛還是左翻右翻的給她白眼。
“哈哈——小姐,秋月隻是想你了,逗你玩玩嘛。”
秋月一邊幫寧悠揚整理著身上的衣服,一邊說著。
算一算,從寧悠揚嫁到逸王府裏到現在,她們兩個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