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成的話說完之後,一切又安靜了。

司徒零拿著劍背站在那裏,不說話。

飛雲八騎個個緊握兵器,手心早已捏下了一把汗。

如閑逸王一定要殺軒王,他們一定會拚死相救,但如果要救,就一定要先過了閑逸王手中的那把劍。

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於承恩站在那裏,也沒有動手,眉宇之間透露出幾分的複雜。

他在等,等司徒零的再次下令。

多年來一直跟著司徒零,他知道,司徒零的內心在猶豫,在掙紮,殺與不殺,一念之間……

軒王,殺(05)

多年來一直跟著司徒零,他知道,司徒零的內心在猶豫,在掙紮,殺與不殺,一念之間……

瘋了,都瘋了。

寧悠揚再也受不了這種氣氛了。

衝到司徒成的麵前,將司徒成扶了起來。

寧悠揚的舉動,讓司徒成怔住。

呆呆的看著寧悠揚。

而寧悠揚的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驚愕,那種恐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憤怒的平靜……

將司徒成扶起來之後,寧悠揚衝到司徒零的身後,雙手猛的一推司徒零,罵道:“你連自己的弟弟都要殺,你還是不是人?”

她忍無可忍了!

雖然在二十一世紀的時代,她對親情的理解雖然不多。

但是她知道,血濃於水,無論什麼情況下,對自己兄弟下手的,畜生不如。

而這司徒零,莫名其妙的就要對自己的兄弟下手,她鄙視,她憤怒!

被寧悠揚這麼一推,司徒零甚至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

而於承恩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種情況下,他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猜想到,閑逸王怎麼會對軒王下達“殺”的命令。

隻是下一步,誰也無法料到司徒零接下來的舉動。

~~

一個轉身,他狠狠的扼住了寧悠揚的脖子。

就像剛才扼住司徒成的一樣。

“你……”寧悠揚隻擠出了這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

脖子上,他的力道是如此的大。

不僅是無法呼吸,還痛得讓她渾身忍不住的顫栗起來。

惡魔!

絕對的惡魔!

寧悠揚咧開著嘴巴,想叫也叫不出來,難受的感覺。

沒有想過,司徒零會突然這樣的扼住她的脖子。

麵前的這張臉,原本是她覺得魅惑的,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的猙獰。

這一舉動,或許是誰都無法想像得到的。

司徒成怔了怔之後,立馬站起身想衝過去救寧悠揚,卻被於承恩快速的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軒王,殺(06)

司徒成怔了怔之後,立馬站起身想衝過去救寧悠揚,卻被於承恩快速的點住了穴道,無法動彈……

司徒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零掐著寧悠揚。

他無法想像,今天的司徒零為什麼會看起來如此的恐怖,與以往的他認識的司徒零是完全不一樣的。

至少以前,司徒零從來不會做出這麼激憤的舉動。

而現在,自己隻是……

“你要記住,你是本王的妃。”司徒零冷冷的說下一句話,然後將寧悠揚放了下來。

一被司徒零放下來,寧悠揚就癱在地上,咳嗽不已。

但即便是如此,寧悠揚的眼睛還是瞪著司徒零。

這個時候的她,感覺司徒零是如此的厭惡!

見司徒零放開了寧悠揚,司徒成也鬆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心裏居然會這麼的擔心這個女人。

是因為自己在她的背上刺上了那些東西連累了她而愧疚嗎?

還是因為寧悠揚剛才扶他起來的那一舉動,讓他心裏有了某種的變化?

總之現在,她沒事了。

他的心感覺鬆了!

隻是——

司徒零手拿著長劍,直接走到了司徒成的麵前。

這下,雲飛八騎再次緊張起來。

對於寧悠揚,他們沒有任何的義務,但是對於軒王,他們是絕對不允許受到傷害的。

旨意如天命!

如軒王有意外,他們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回去複旨。

……

司徒成不能說話,隻是眼睛緊緊的盯著司徒零看。

這時的他,並沒有任何的恐懼感。

有的,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