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麵前笑成這樣,讓人毛骨悚然。
“身體沒事了嗎?”司徒零一句關心的話。
這一句關心的話,讓寧悠揚一怔,然後趕緊幹笑的回答:“嗬嗬,沒事了沒事了……不對不對,還有事有事……”
沒事?
有事?
寧悠揚突然的改口讓司徒零眉頭皺了起來。
“哈哈,那個那個我背痛,大夫說是內傷,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寧悠揚還是之前幹笑的樣子。
現在的她並不感覺到自己身子有什麼異樣,隻是背部某部位上有些麻麻的感覺。
可是突然之間就想到了雲峰頂上的事情,要是自己真沒事了,這家夥再來一次那種戲碼,那她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
“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聽到寧悠揚的話,司徒零早就想笑了,他當然明白寧悠揚口中的劇烈運動指的是什麼,隻是現在,他還想逗一下她。
說罷,一把將寧悠揚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坐到了草地上,寧悠揚就被他放到了大腿上坐著。
這突然的一拉,把寧悠揚嚇了一大跳。
“我背上真的有傷,真的不能做什麼劇……劇烈的運動。”寧悠揚真害怕與司徒零這種身貼身的接觸。
“背上有傷?我看看。”說罷,司徒零就將寧悠揚的衣服一拉,隻是這麼一拉,他整個人都幾乎崩潰了,整個人都僵住,突然而來的窒息感……。
軒王,殺(01)
“背上有傷?我看看。”說罷,司徒零就將寧悠揚的衣服一拉,隻是這麼一拉,他整個人都幾乎崩潰了,整個人僵住,突然而來的窒息感……
背上傳來的涼涼氣息,寧悠揚掙紮。
“你個淫賊,旁邊有人。”寧悠揚大罵。
現在這裏,可不是她與司徒零這兩個人而已。
周圍還有皇上身邊的飛雲八騎在場呢!
這個家夥就這樣掀她的衣服,真是丟死人了。
寧悠揚紅著臉一邊罵一邊朝飛雲八騎看過去,還好,飛雲八騎居然都那麼識相的正背對著他們。
對於這一切,什麼也看不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是……
為什麼感覺到一股強強的寒氣把她籠罩得渾身發麻呢?
寒氣……
還有,殺氣……
司徒零在掀開她的衣服之後,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也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隻是這樣抱著她,靜靜的,靜靜的……
寧悠揚不再吵,不再鬧,坐直了身子,看向了司徒零。
隻是這麼一看,就感覺自己連身體裏的血液都凝住了一般。
周圍的一切,悄然無聲……
眼前,司徒零的臉就像一塊大冰塊,冰寒無比。
輕風拂過,發絲下的眸子裏,掩飾不住的憤怒與殺氣,那種感覺,讓人看著都會不由自主的顫栗。
濃濃的殺氣,在表情與目光之中,淋漓盡致。
寧悠揚完全呆愣在那裏,看著司徒零,半天說出不話來。
出……出什麼事了嗎?
時間,仿若在這個時候禁止了。
“司徒零,你居然敢耍賴,你自己不去追,你……”
正當一切都靜止的時候,軒王司徒成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但司徒成走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時,話聲戛然而止!
於承恩緊隨其後而來,但看到司徒零抱著寧悠揚,而寧悠揚的衣服被掀著的時候,趕緊轉過了身子,與飛雲八騎一樣,背對著他們。
軒王,殺(02)
於承恩緊隨其後而來,但看到司徒零抱著寧悠揚,而寧悠揚的衣服被掀著的時候,趕緊轉過了身子,與飛雲八騎一樣,背對著他們。
時間,空氣,一切的一切都再次靜止下來。
寧悠揚還呆愣的看著司徒零,而司徒零,目光則落在了軒王司徒成的身上。
那目光如刃,甚至比刃更鋒利幾分。
直襲司徒成心髒。
司徒成怔怔的站在那裏,不作聲,不動作。
看著司徒零,看著寧悠揚背上的東西……
那個……
司徒零的濃濃殺氣直逼得他無法思想,無法動作。
這樣的氣息,比那日在逸王府更強勢數倍。
沉沉的壓迫感,就連一直背對著他們的於承恩和飛雲八騎也感覺到了。
預感著,似乎將要發生什麼事。
都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
一陣微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