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風心裏有股火,熊熊燃燒。

眼睛緊緊的盯著軒成看。

軒成,一臉輕鬆,嘴角邊上,還是淡淡的笑容。

這樣的氣氛,倒讓站在另一邊的肖月影很是不自在,隻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什麼時候出去,我就什麼時候開始救人,你要是不出去,那我也就不需要再救了。”

寧如風會耍賴,他軒成當然也會耍賴。

寧如風眉頭皺得緊緊的,看著軒成,但軒成已不把視線放在他身上了,而是又帶著那種意味的目光看向了寧悠揚。

別人不能碰你,除了我(05)

寧如風眉頭皺得緊緊的,看著軒成,但軒成已不把視線放在他身上了,而是又帶著那種意味的目光看向了寧悠揚。

肖月影走到寧如風的身邊,輕輕的推了一下寧如風。

識相一點還是好的。

畢竟現在找到一個能救寧悠揚的人已是不易。

雖然他們都了解軒成,但看樣子,軒成也不像是什麼壞人。

“希望你真的能救她,不然……”寧如風停止了後麵的話。

對於軒成,確實是沒有多大的好感。

“不然殺了我嗎?”軒成淡淡的笑著,說話的時候卻沒有看寧如風。

說真的,他就喜歡寧如風這樣的血氣。

看過去,溫文爾雅,骨子裏,為情感熱血沸騰。

隻是,威脅他軒成可並不是一件好事。

肖月影再次推了推寧如風,真是該死,寧如風這個時候真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

“嗬嗬,軒成,別介意,我們現在就出去,你好好的幫悠揚解毒。”

肖月影一邊對軒成說道,一邊將寧如風拉出了房間,關上門,房間裏隻剩下了軒成和床上的寧悠揚的兩個人。

見門關上,軒成嘴角上的弧度更為明顯。

坐到了床邊,近距離的看著寧悠揚。

“這麼痛苦的表情,司徒零那家夥居然玩強的?”軒成搖搖頭,很是無奈的感覺。

他不是別人,軒成,正是軒王司徒成……

離開宮後,他就一路往北,路經這裏。

居然……

居然這樣也能遇上閑逸王的妃。

這世界,真不是一般的小。

那日,他在吻她的時候就已下毒,不過,隻是想戲弄一下閑逸王司徒零而已。

這種毒,平時並不會發現。

但隻要一進行身體上的某種接觸,她便會毒素發作,不得繼續。

現在,她竟然成了這樣子,很明顯的一點,那就是閑逸王玩強的了,那男人,是野獸嗎?司徒成鬱悶至極。

別人不能碰你,除了我(06)

現在,她竟然成了這樣子,很明顯的一點,那就是閑逸王來玩強的了,那男人,是野獸嗎?司徒成鬱悶至極。

這種毒素一旦發作,那麼她就會像現在這樣,昏迷不醒。

除了他之外,無人可解。

因為,解藥便是他的血液。

下這種毒,就是想讓閑逸王不能碰這女人。

想想閑逸王親自上殿請旨,這王妃在閑逸王的心裏有不一樣的地位。

所以,下毒,讓閑逸王有妃也不能碰。

而他,趁機溜走!

完美的計劃。

沒有想到,在這裏居然會再次遇上這女人。

難道,上天注定?

不過現在看她的樣子,果然是夠慘的。

真不明白,閑逸王怎麼會對這女人來強的?

……

司徒成將寧悠揚扶坐起來,解開她的衣服……

他解的,是她的衣服,而不是毒。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替她解毒的打算。

替她解了毒,那他跟閑逸王的遊戲還怎麼繼續?

不過,他心裏另有打算。

衣服退盡,寧悠揚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他的麵前。

這讓司徒成臉上還是泛起了一抹紅色,這是屬於男人的正常反應。

他趕緊將她以趴著的方式放回了床上。

麵對這麼一個光溜著上身的身體,司徒成還是有些呼吸緊張的感覺,不過,並沒有多想,而是從袖子裏拿出了幾根銀針。

剛想在寧悠揚的背上下針,一眼就瞄到了那幾個吻痕。

呼吸,莫名其妙的緊了一下。

眉頭不由自主的微皺起來,這些,司徒零留下來的嗎?

應該是,絕對是。

可是,為什麼他的心裏會有怪怪的感覺湧上來呢?

似乎是氣憤,還是不爽?

拿著銀針的手僵在空中許久,司徒成突然將原來手中的銀針收了回去,拿出了另一根銀針來,臉上,也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或許,他與司徒零之間的遊戲,會更好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