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悠揚的臉色越顯倉白,他每撞一下,她的身體裏,湧聚在胸口的灼熱氣息就狠狠的燒一下。
整個人,有種快要死去的感覺。
但她很清楚,那不是欲、望的快、感,而是一種如窒息般的難受。
胸口上,那股灼熱的氣息隨著他動作的加快與力度的加大,也越聚也多。
寧悠揚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她卻已經無力叫出聲,隻能緊緊的咬著牙關,接受著他的粗暴,還有胸口上那一團如火熱流的焚燃。
可是最終,她還是眼前瞬間一片迷茫,大腦一空,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壓在她的背上,不可竭止的律動著。
直到自己渾身顫栗,伴隨著一聲低啞的嘶吼,他軟軟的癱在了她的背上。
身子,疲軟到極點,卻是得到了強烈的滿足。
他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會有如此強烈的欲、望。
他不是沒碰過女人,隻是以前,都是身體上的需要而已,沒有任何的情感色彩。
而這個女人,卻能讓他心理也跟隨著變化。
他憤怒她對其他男人的關心。
憤怒她對其他男人的好。
所以,他懲罰她。
卻是選擇了這樣粗暴的方式,這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控。
……
他輕舔著她光滑的脖子,她的背,充滿了憐愛的,似乎想要對自己剛才的粗暴做出溫柔的彌補一般,可是身下的她,卻毫無半點的回應。
不鬧也不罵了,隻是安靜的趴在那裏。
“生氣了嗎?”他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親吻了一下,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可是他的話和他的這個舉動,沒有得到她一點的反應。
一吻之毒,命懸一線(02)
“生氣了嗎?”他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親吻了一下,留下一道深深的吻痕,可是他的話和他的這個舉動,沒有得到她一點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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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零眉頭皺了皺,這女人生氣不理他可以。
可是他咬她,身體上也沒有反應了嗎?
司徒零又在她的脖子上親吻了一下,咬了一下,微微用了點力,可是結果還是如此,身下的寧悠揚仍然沒有一點的反應。
不對勁,很不勁……
司徒零趕緊從寧悠揚的身上下來,將寧悠揚翻過身來。
這麼一翻身,就將他整個人怔住了。
寧悠揚一臉倉白,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雙眼緊閉,緊緊的咬著牙關,一副痛苦的神情……
“王妃……”司徒零拍了拍寧悠揚的臉,透著焦急的叫了一聲。
沒有反應。
此時的寧悠揚就跟一個死人一樣,沒有半點的反應。
如不是鼻音那微弱的氣息,司徒零一定會以為寧悠揚已經死去。
可是現在,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司徒零臉上,焦急與惱怒之色。
或者是後悔的。
看樣子,應該是自己剛才的無法自控的粗暴所造成的結果。
司徒零將寧悠揚扶坐進自己的懷裏,用內力將自己身體裏的一股真流逼近寧悠揚的身體裏,想讓她蘇醒過來。
隻是氣流一過去,就遇到了另一股抵製的氣流。
兩股不同的氣流相撞。
寧悠揚的嘴角,緩緩的延出了一抹血液。
刺眼的紅……
看到寧悠揚嘴角流出來的血,司徒零再次怔住了,不由得想起之前咬破寧悠揚嘴唇時,她血液是酸中帶澀……
“中毒?”司徒零突然恍然大悟。
這個詞語從司徒零嘴巴吐出來的時候,司徒零一臉驚愕。
寧悠揚什麼時候中了毒?
為何之前一直沒有發現。
腦海裏,猛的浮現了另一個人的麵孔。
“司徒成——”司徒零咬著牙齒擠出了這三個字。
一吻之毒,命懸一線(03)
“司徒成——”司徒零咬著牙齒擠出了這三個字。
幾個王爺之中,最不羈放縱的便是他閑逸王司徒零與軒王司徒成。
兩人都不喜歡受任何人的束縛,然而偏偏不巧的是他們兩個人從小都是死對頭。
司徒零從小擅於研究偷盜,一雙手,沒有他偷不了的東西。
而司徒成,從小對毒癖愛,遊遍大江南北,沒有他下不了的毒。
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寧悠揚就是中了司徒成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