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饒恕!

聽到司徒零的話,司徒成身子一震。

摟在了寧悠揚的腰上的手居然像是本能般的放開了。

這突然的一鬆,寧悠揚瞬間回過神來,剛想跳下馬,司徒零又說話了。

“不準下來。”司徒零的話,直接讓寧悠揚僵在了馬上,那準備下馬的動作……

而司徒成也被司徒零的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司徒零叫他的妃子不要下馬?

難不成讓她一直這樣坐在她司徒成的馬上、?

是他司徒成聽錯了嗎?

周圍的空間,似乎凝結了一般,唯一活的人就是司徒零,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似乎他就是這一切的主宰者一般。

如果按寧悠揚以往的脾氣,她肯定會跟司徒零唱著反調。

他不讓下馬,她就一定會下。

可是現在,她居然也忘記了反抗,因為司徒零的氣場,實在是有點嚇人。

讓人莫名的被壓迫著,卻不敢抗拒。

安靜,詭異的安靜……

“秦渝,軟鞭借用。”司徒零輕淡的聲音。

軟鞭?

寧悠揚感覺到了軒王身子微微的一顫,抬頭看軒王時,他的眉頭已經糾結在一起,眸子死死的盯著司徒零。

再看司徒零,還是那副表情的看著他們這個方向。

殺人的目光。

秦渝走上前,將自己的軟鞭遞到了司徒零的手中,然後退了回去。

“三王兄,你想做什麼?”軒王司徒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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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裏,沒有之前的戲謔,也沒有那種輕鬆,更沒有了那種嘲諷,有的,隻是一種認真,一種被司徒零氣場所壓迫而出的認真。

緊緊的看著司徒零手中的軟鞭,時刻提防著。

他知道,現在的司徒零很危險,不可不防。

“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司徒零的淡淡的口吻,似乎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感覺,漫不經心,讓人猜透不到他真正的目的,隻是都知道,他身上有著危險的氣息。

一擊即中,那是必須的(05)

“你覺得我想做什麼?”司徒零的淡淡的口吻,似乎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的感覺,漫不經心,讓人猜透不到他真正的目的,隻是都知道,他身上有著危險的氣息。

司徒成的心開始緊張起來。

他不知道司徒零居然會如此的再意自己懷中的這個女人,司徒零是想跟他動武嗎?

是的。

他猜得很對,一點也沒有錯。

“撥出你的劍。”司徒零輕聲的說道。

一句話,讓周圍的氣溫頓時升高,撥劍,是不是代表了兩個王爺之間的戰鬥正式打響。

司徒成咬了咬牙,沒有動作。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劃破長空。

讓人耳朵都有些受不了的聲音。

寧悠揚捂住耳朵罵了一句。

這聲音正是她之前跑回王府門口時聽到了那聲音,刺耳的,讓人難受的。

視線裏,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大大的黑影。

寧悠揚大驚,那是什麼東西?

還沒有想明白,那大大的東西帶著尖銳的叫聲直朝司徒零撲去。

而司徒零站在那裏,卻是絲毫都沒有動,甚至是瞄都沒有瞄一下從空中向自己撲下來的大家夥。

咻咻咻……

就在那大家夥快撲到了司徒零的時候,三道寒光閃過。

那是寧悠揚熟悉的聲音。

那原來尖銳的聲音瞬間便成了哀嚎。

砰的一聲巨響,那大家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寧悠揚感覺到了身邊司徒成的劇烈顫唞。

這時,寧悠揚才看到摔在地上的是什麼東西,是隻大鳥,不是一般的大鳥,似鷹非鷹,似鵰非鵰,反正就是一隻鳥樣的大家夥。

隻是現在,那大鳥的身上直中三箭,箭支深深的插入其中,它躺在地上,撲騰撲騰的掙紮了幾下,便就再也沒有動作了。

於承恩收回大弓,站在司徒零的身後,像是什麼事也沒有做過一樣。剛才就是吃了這大鳥的虧,才會讓軒王有機可趁,從他們的手中截下了寧悠揚。

一擊即中,那是必須的(06)

於承恩收回大弓,站在司徒零的身後,像是什麼事也沒有做過一樣。剛才就是吃了這大鳥的虧,才會讓軒王有機可趁,從他們的手中截下了寧悠揚。

不過現在很好,死了,於承恩的心裏也爽了。

寧悠揚現在不得不佩服於承恩的箭法了,三箭齊發。

果然是個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