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色緊身長衫,更將他的深沉襯托得完美至極。

也讓人更覺寒意逼人。

不過讓寧悠揚和秋月停留視線的,不是這個人的麵孔,而是這個人手中的那家夥。

那家夥也不是別的,而是一張大弓。

男人身上背著的,也正是昨晚嚇了她們幾次的那弓箭。

恐怖的弓箭。

寧悠揚依舊無法忘記昨晚箭支擦著耳而過的情景。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屬下於承恩見過寧妃。”

見寧悠揚出現在門口了,手持大弓的於承恩單膝下跪行禮。

他身後的那一大批士兵也跟著一起,高呼:“見過寧妃娘娘。”

這突然的浩大場麵,連把秋月直嚇得往後躲。

而寧悠揚也退後了幾步,怔怔的看著。

“我還沒有跟閑……閑逸王成親,你們不要叫……叫我寧妃。”寧悠揚說話都變得有些口齒不清起來。

寧妃娘娘……

這稱呼太讓她有恐懼感了。

沒有等寧悠揚開口說起來,於承恩就已經站了起來,那張臉,還是跟個死人一樣,半點表情都沒有。

於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說道:“寧妃現在請更衣隨我進渝陽城,這裏離渝陽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誤了成親之吉時。”

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5)∫思∫兔∫在∫線∫閱∫讀∫

於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說道:“寧妃現在請更衣隨我進渝陽城,這裏離渝陽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誤了成親之及時。”

來接親的?

寧悠揚再看看天,天上,隻有天邊一塊有些魚肚白,這個時候讓她走人,成親?

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還有這大院裏什麼的,都跟平時差不多,像是辦喜事的嗎?

“現在時間還早,我什麼都還沒有準備,你們先在城外等我,等我們寧家把一切搞好了,再成親。”

寧悠揚的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覺得是個傻子,這可能嗎?

果然,不可能。

而她也隻是想拖一下就是一下。

在她跟看來,跟司徒零成親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她心目中的王子可是寧如風那樣的男人。

“閑逸王有話,寧家不用準備一切,閑王府自會有一切王妃所需之物,所以還請王妃馬上更衣起程,以免勿了吉時。”

於承恩冰冷的眼神掃過寧悠揚,再加上那冰冷的話,總是讓寧悠揚與這個眼神一對上,就會莫名的顫唞一下。

冷,時在太冷了!

寧悠揚有些小小惱火的轉身回房,把房間門一關。

換衣就換衣吧,你就在外麵慢慢的等著吧!

寧悠揚得意的一笑,坐在了房間裏悠閑的喝起了小茶,反正外麵也看不見她在幹什麼。

隻是沒有過一會,外麵那冰冷的聲音就隔著門傳了進來。

“閑逸王有令,如果有人耽擱了行程,勿了成親之吉時,寧家上下,一律以抗旨論罪,如是因為更衣而耽誤,那麼寧妃身邊的丫頭,是該換換了。”

一段充滿了威脅的話、。

不過可憐的,還是寧悠揚身邊的秋月。

一聽到這裏,寧悠揚是真的來火了,打開房間門,看著還站在院子裏那麵無表情的大冰山於承恩,憤憤的說道:“你個臭冰山,吉時吉時,現在才幾點,天都還沒有亮,你急什麼?”

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6)

一聽到這裏,寧悠揚是真的來火了,打開房間門,看著還站在院子裏那麵無表情的大冰山於承恩,憤憤的說道:“你個臭冰山,吉時吉時,現在才幾點,天都還沒有亮,你急什麼?”

成親也需要等天亮吧?

這大冰山就跟那地獄的黑白無常一樣,天還沒有亮就站在她的房間門口鬼哭狼嚎般的叫喚,趕著去投胎嗎?

寧悠揚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王爺有交代,天朦亮便接轎,天黑便可到達渝陽城,吉時,便是洞房之時。”

於承恩一句話也沒有漏的將司徒零讓他轉達的話說給寧悠揚聽。

吉時,便是洞房之時……

寧悠揚噴了!

這閑逸王司徒零果然是淫中之王……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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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悠揚沒有選擇的餘地。

無奈的換上了寧阿高早就為她準備好的紅色嫁衣,準備跟隨於承恩入渝陽。

走到前廳時,寧悠揚才看到了寧阿高。

而寧阿高此時正對著擺在大廳之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