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司徒零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備無患,查清楚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再說。
聽到寧悠揚的話,寧阿高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她居然不僅叫他寧阿高,還對他這麼凶?
而且還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他寧阿高說話?
吃了豹子膽了嗎?
剛想破口大罵,不過一下就想到了什麼一樣。
寧悠揚說得沒有錯,明天她就是王妃了。
現在要是他再罵她的話,她要是翻臉不認人,在逸王爺麵前說些不該說的話。
說不定他這個嶽父也沒有用。
誰又知道逸王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到這裏,寧阿諾馬上就擺出了一張笑臉,說道:“悠揚呀,你就不用擔心如風了,我們是找不到他的,你家秋月不是有隻能找到他的信鴿嗎?用信鴿不就行了?”
聽到寧阿高的話,寧悠揚恍然大悟。
是呀,自己剛穿來這裏的時候,秋月就提到過那隻信鴿。
真笨,自己怎麼忘了呢?
寧悠揚趕緊跑回後院讓秋月用信鴿把寧如風叫回來。
秋月見寧悠揚這麼著急,也沒有多問什麼,一聲口哨就把那隻信鴿給喚到了麵前。
“如風,速歸!”
寧悠揚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上這幾個字便綁在了信鴿的腳上,然後將信鴿放飛。
隻是白色的信鴿才剛飛上屋頂。
咻的一聲。
突然竄出的一支箭,在月色下閃著寒冷的光芒,直襲信鴿。
鴿子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中箭掉回了地上。
寧悠揚和秋月一驚,趕緊跑了過去。
“天,少爺的白雲……”
秋月雙手將信鴿從地上捧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可是寧如風最愛的信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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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1)
“天,少爺的白雲……”
秋月將信鴿從地上拿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可是寧如風最愛的信鴿。
長長的一支箭,直穿信鴿的肚子而過。
白雲(信鴿)或許從頭到尾,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死了。
而這箭,正是與之前射進自己房間裏的那支箭是一模一樣的。
寧悠揚不由得怒火中燒。
抬頭看著四周的房頂,什麼也沒有。
但她知道,某個人一定隱藏在這黑暗的某個角落。
“該死的司徒零,你個渾蛋,你有種給我出來。”
寧悠揚對著四周大聲的罵道。
話聲之後,周圍,除了漆黑還是漆黑。
除了秋月抱著信鴿白雲哭泣的聲音,什麼動靜也沒有。
“不準哭。”寧悠揚突然對秋月吼道。
怒火太旺,難免有失控。
被寧悠揚這麼突然的一吼,秋月的哭泣聲戛然而止,怔怔的看著一臉怒火的寧悠揚。
好凶哦!
“司徒零,你個渾蛋,你個縮頭烏龜,你給我出來。”寧悠揚繼續對著四周罵著。
咻的一聲!
又是這熟悉的聲音。
寧悠揚隻感覺耳朵邊一涼,某樣東西擦著她的發絲而過。
砰的一聲!
箭支……直接插入了身後的門上……
寧悠揚整個都僵住。
現在不止是耳邊仍然有涼意。
整個人從腳到頭都是涼的。
剛才那支箭,是擦著她的耳朵邊而過的。
要是再偏那麼一點點,一點點就夠了。
那麼自己的腦袋上,現是不是已經多了一個洞了?
秋月也蹲在那裏,怔怔的看著還在門上隱隱顫動的箭支,渾身發涼。
“膽敢再汙辱閑逸王,下一箭,定會要你身邊小丫鬟的命,不要再玩花樣,對你沒有好處。”漆黑的夜裏,這聲音冰冷得讓人汗毛直豎,就像來自己另一個空間的地獄使者一般,隨時會奪人性命。
洞房的時間,便是吉時(02)
漆黑的夜裏,這聲音冰冷得讓人汗毛直豎,就像來自己另一個空間的地獄使者一般,隨時會奪人性命。
隻是這冰冷聲音的話裏,悲劇的卻還是秋月。
寧悠揚要罵的話,死的不是寧悠揚,而是秋月。
可憐的丫頭命!
寧悠揚不敢在多說話,身子也還僵在那裏不敢動。
隻有那眼珠子不停的轉來轉去,想找到這個聲音的來處。
隻是四周還是之前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