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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頁。
“怎麼能是瞎白話呢，有什麼就說什麼唄。”小張笑道。
老大爺不為所動，說人老了，總要積點口德，你們問問別人吧，反正他家的破事，大部分人都知道。
‘破事’二字，老大爺刻意加重了語音。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是識趣一點為好，對老大爺說了聲謝，然後和小張出來了。
“我覺的老大爺也知道點，但是不說。”小張道。
我說，是啊，他也說了，王治一家的破事兒基本人人知道，但是……算了，再問問吧。
其實我不明白，老大爺說的‘知道’是實情呢，還是說道聽途說來的消息呢。
來到又一家，在家的是老兩口，與別人一樣問：“你們是……有事麼？”
對於老人家，不論什麼年代都要尊重，除非是一些沒徳的老人，不然隻會是愚尊了。
小張上前，客氣道：“大爺、大媽，我們是警察，來你這兒打聽一個人。”
我在一邊出示了證件，但老兩口不識字，擺了擺手，說：“你們看著也不像壞人，你們要打聽誰啊？”
“王治，你們的鄰居，知道麼？”小張道。
一提‘王治’二字，老兩口的臉色變了些，顯然知道，或者說怎麼會不知道呢。
大媽小心翼翼道：“知道啊，怎麼了？”
“哦，聽說他好幾年沒回家了，你們有聽說過什麼嗎？”小張已經很客氣了，但是大媽聽後卻一反常態，推搡了我們幾下，說不知道，你們別問我們了，我們可不知道。
暈，這也太……翻臉了吧。
不過我們能說什麼，總不能對大媽說什麼吧，反觀一邊的大爺卻是一臉正色，對大媽嚴肅道：“怕啥子，還不讓人說話了，咋滴？”
“你說啥，你知道個啥？我告你，可別亂說。”大媽不瞞，囑咐著大爺。
我是琢磨出點兒味道來了，老兩口一定也知道些什麼，但是大媽怕惹事，所以不讓大爺說。
大爺也許本身倔脾氣，也可能是有外人在，懟大媽道：“我咋不知道？他家的破事兒傳的沸沸揚揚，誰還不知道呢。”
“那你說啊，你倒是說啊。”大媽氣道。
大媽顯然是氣話，但大爺也是硬脾氣，道：“哼，說就說，那個王小子為什麼不敢回家，還不是在外做了缺德事兒，怕人家找他報複，說什麼出去做生意，不就是躲出去了麼。”
說完，大爺還想說呢，大媽一下撓了過來，說還說，你嘴巴就沒個把門的呢？不怕人家找你麻煩啊？
我在一邊看的好笑，也懂大媽的心思，有些事兒的確不敢亂說，尤其是知道我們是警察以後，有些平時說的話就不能說了。
大爺氣歸氣，可也沒上頭，被撓了一下後不吱聲了，瞪著‘牛眼’一臉的不爽。
我打圓場，說放心，我們隻是了解一下情況。
好說歹說了一番，老兩口也不敢再多言，那我有什麼辦法，隻好是和小張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