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曉明,一個不會引人注意的書呆子,日常大多在學習,學習累了也不會去玩,而是看一些課外讀物。
聽人說,努力了會有回報,對於這一句話,我深表讚同。
長達三年的勤奮苦學,我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大學,不久後要去學校報道。
臨走前,我要去看一下姥姥。
姥姥今年六十三,一個人在家不是很方便,我媽有說了很多次,但姥姥不過來和我們一起生活。
大家懂,姥姥不舍姥爺,哪怕姥爺不在了,可家裏總會留有姥爺的味道。
哎,算一下日子,姥爺去世有半年了,以前常對我說好好學,當一個有文化的人,寫一些東西就不用詞窮了。
……
半個小時的車程,我來到了北村,以前來過很多次,談不上對這兒有多熟,但不會迷路。
安靜的小院內,一棵清涼老樹,姥姥靜靜的發呆,看著夕陽,有點兒出神。
“姥姥,想什麼呢?”我打了一聲招呼,笑著走向了姥姥,對於姥姥總是莫名的親切。
姥姥回神,見到了我,對我也笑了笑:“小明來了啊,姥姥一直等你呢。”
我‘嗯’了一下,說姥姥,我要去上大學了,平時不在家,可能要過時過節才會回來。
“嗯,好好學,咱家的知識份子不多,你算一個。”姥姥笑道。“走,陪姥姥買菜去,晚上別回去了,在這兒吃吧。”
我點頭,說行。
在農村買菜,一般要去小賣鋪,如今的小賣鋪可以說是小型超市,基本什麼都有,價格也很公道。
買了許多菜,晚餐也很豐盛。
臨睡前,我陪姥姥嘮了一會嗑,聽的出姥姥很想姥爺,可姥爺終究去了。
說來也莫名,第二天一大早,姥姥慌慌張張的叫醒了我,不知從哪兒翻出來一個布裹,神色惶恐,對我說:“明明,這個一定拿好,記得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包括你爸媽也不行。”
我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問了一句,什麼啊?
“不要問了,快點兒走,以後也不要來看姥姥,知道嗎?”說著,姥姥催促我快點兒穿衣服。
我一下清醒了許多,忙問:“不是,姥姥,你說怎麼了?”
“姥姥不能說,你……快點兒走,聽話,好嗎?”姥姥急了。“你要看它,還要看明白,看明白了才可以來找姥姥,記住沒?”
我‘哦’了一聲,隔著布摸了一下,布裹的東西可能是一個本子或是一本書。
在姥姥的推搡下,我出來了,而後門被姥姥一關,留我一人在清涼的大街上。
唉,這算什麼事兒?一大早被姥姥叫醒,給了一個布裹,然後被‘趕’了出來。
“好在不是半夜。”
說歸說,我安撫一下自個兒而已,讓姥姥趕了出來,心裏邊多少會有點兒不舒服。
從姥姥家走在了村邊,我一直有在想姥姥的事兒,總覺的有點兒……不對啊,這留下來過夜是姥姥親口所說,並不是我死皮賴臉要留宿,何況昨晚聊的東西也中規中矩,且大多是在聽姥姥說,實在想不到哪兒惹了姥姥。
唉,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