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做夢一樣。或許是以為永遠得不到的緣故。
“梁義之,你是不是想說程如意來找我的事?”
梁義之拿開她的手,蹙眉說:“我沒想到她那麼不可理喻,竟然跑到國森去鬧你。昨天下午我去找你,被她誤會了。”
張潔把手插到口袋裏,吸著氣說:“不要緊,都過去了,程如意那樣是因為太愛你。再說,她也實在沒做什麼,不過就是打了我一巴掌,當著所有同事的麵讓我名聲掃地而已。”
她說得風輕雲淡,全盤托出。
若是以往她會隱瞞程如意的罪行,惟怕梁義之因此跟她看吵架,傷了夫妻情份。
所以,梁義之才知道程如意竟然對她動手。
不可思議道:“她打你了?”
張潔看了一眼沒說話。
梁義之手指微微聚攏,麵無表情說:“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點兒。”
張潔沒有留他,隻是提醒他:“別忘了明天去宋琳娜家。”
梁義之從來沒對女人動過手,以前就覺得,多大的仇恨啊,以對於這世上竟有男人伸手打女人。直到今天自己麵對這種情況,才發覺忍無可忍。
進門後,抬手給了程如意一巴掌。他知道以張潔的性格,自己還回去的可能性不大。
“程如意,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你受到的教育呢?就是告訴你要像個潑婦一樣,到處的撒潑打人是不是?”
程如意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頰幾秒鍾後反應過來,不可思議:“梁義之,你竟然打我?”
梁義之隻是沒想到,她會到國森去欺負張潔,讓一個女人怎麼有立足之地?
“你動手打張潔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於己不悅勿施於人?”
程如意頓時暴跳如雷:“你果然為了那個女人打我,梁義之,你這樣是承認你和張潔的奸情了麼?”
說得次數多了,梁義之已經有些倦怠,如果夫妻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那還剩下什麼?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和張潔隻是校友,是哥們,我們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就算我對她好,也隻是把她當做朋友。”
許多年就是這麼過來了,一切早已成了習慣。
可是,程如意明顯接受不了,而且異常在乎張潔的這個存在。
當晚兩人免不了大吵大鬧,直到沒了力氣,連搭理對方都不想了,戰爭才算止息。
梁義之一秒鍾都不想呆在有她的房間裏,壓抑到喘不過氣來,一甩門出去了。
程如意頹廢的坐到沙發上,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自己一直優秀,打小是父母眼中知書達理的好孩子,可是,一個張潔就讓她將人性裏最陰暗的一麵暴露了出來。很多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可怕。
梁義之這一走,連續兩天都沒有回來。
程如意再打他的電話,竟然都打不通。仿佛在她的生命裏一下子消失掉了,怎麼樣都找不到了。
這幾天的天氣很好,由其中午的時候,陽光透過玻璃窗子照進來,將一切冷氣流隔絕在外。坐在窗前曬太陽,整個人懶洋洋的,像隻毛發蓬鬆的貓。
夏明月忙過一陣得了清閑,中午沒事的時候就這樣曬太陽。
“咚,咚……”
夏明月坐直身子。
“進來。”
助理推門進來說:“夏小姐,總監叫你到他的辦公室去一下。”
夏明月應聲後,起身去找周若明。
上次整理的帳目周若明已經看過了,有幾處需要她做下輕微的改動。
夏明月起初不明所已:“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周若明告訴她:“這就是學問所在,帳目雖然要記實,可是也要講究方法。因為一個企業的帳目不單是自己公司的人看,也要做給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