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笑嘻嘻的往何斯言肩膀上輕輕靠了一下,這的客人大部分是老男人,很少見到何斯言這樣年輕英俊的。
何斯言並不討厭傑西卡,任由傑西卡貼著自己。
傑西卡眼睛裏亮晶晶的,貼在何斯言耳朵邊小聲說:“哥,今晚你要帶我去你家,你可以尿在我床上,我特喜歡。”
“你口味有點重。”何斯言有點被嚇到,是自己落伍了,現在的人都玩的這麼開?
幹這一行的有眼色,看何斯言不是那種急色的客人,索性也收斂起來,靠在何斯言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聊聊社會新聞。
陸徹遇到一個老熟人,起身去和朋友喝杯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何斯言和傑西卡聊的挺開心,做這個的特別能說會道,怎麼討客人一套又一套的。
傑西卡說起店裏的桃色八卦,何斯言聽的入神時,眼前的的光暗了一下,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
何斯言扭過頭,陸執端直的站在眼前,清晰的下頜線沒入光線的陰影,那雙燦如明星的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傑西卡盯著陸執看了好幾秒,嘿嘿的笑了一下,“哥,你朋友啊?”
何斯言頭皮發麻,想到前幾天發生的事,從心裏到身體上一陣無力,正要說話時,陸執率先開口了,“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要問你。”
何斯言站了起來,認命的跟著他往出走,出去撕扯總比在這丟人現眼的強。
穿過酒吧大廳時,陸徹正好和朋友說完話,看見了兩個人,眼神在陸執身上頓了頓,一把握住了何斯言的手腕,“斯言,這是去哪兒啊?”
陸執掃了他一眼,清晰冷淡的出聲:“放開你的手,我有話要問他。”
何斯言要阻攔,陸徹輕輕捏了捏他的手腕示意,何斯言識趣的閉上了嘴。
陸徹說道:“陸總,你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說?非得出去說?現在何秘書已經不在啟澤公司了,沒必要非得事事聽你的吧?”
陸執眯了眯眼睛,沉默了幾秒,走到了何斯言身旁,深深注視著青年的昏暗的光線下姣美的臉,心裏生出異樣的酸痛,“你的手怎麼回事?”
何斯言嘴唇顫了顫,黑色的眸子溼潤,淡道:“你不都知道了嗎?”
那條微博的關注度這麼高,勢必會引起啟澤集團公關部的注意,陸執看到評論是早晚的事。
“我當時不知道是你。”陸執輕聲說一句,鼻子有些難受,自己都覺的這句話好笑。
當時老師的家屬跪著求他,祈求陸執能給受害者賠償一筆錢,這樣受害者寫一份諒解書,能給老師少判幾年,陸執隻覺的可笑,理所當然的拒絕了。
可今天看到微博下的評論,他想到何斯言那雙完美無缺的手上淡淡的白色痕跡,鋼釘打進去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他的手機屏幕熄滅又點亮,像是蠟燭一樣,他一遍一遍的看著旁人的口吻說出他們的故事。
他當時年紀太小了,如果再給一次機會,他願意代替老師賠償這筆錢。
這樣他的何秘書就不用認識陸萬川,他們可以早早的認識,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關係。
人生無常,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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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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