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一看這個眼神,心中警鈴大作。

果不其然,陸徹柔聲說道:“斯言,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吧,就去昨天去的中餐館。”^^

“他中午沒空和你去吃飯。”陸執抬了抬下顎,桌下輕輕捏了捏何斯言的手心,磨挲著溫軟的皮膚,慢悠悠的說:“他得陪著我一起幹。”

他有意無意的咬重了後一個字。

陸徹瞳孔收縮一下,生生的氣笑了,“陸總,你可能不知道,斯言他身體一直不好,中午一定得吃飯,他是來這工作的,不是來賣命的。”

桌上能爬到高管的都是聰明人,幾句話聽出了陸徹和何斯言的關係不簡單,原來流傳裏的事情是真的。

這就是陸徹的目的,就算得不到何斯言,也得給陸執上上眼藥水。

“吃飯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陸執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瞥了一眼何斯言,“跟著我,還能跟以前一樣餓著他?”

在說隱晦的騷話這裏,何斯言就沒見過比陸執還騷的,他微微笑了笑說:“謝謝陸總了。”

終於終止了這一次的刀光劍影。

何斯言整理完會議記錄本,交給了助理存檔,像是消耗完能量一樣精疲力盡。

工作這件事從來不會讓他覺得累,覺得的累的是複雜的人際關係。

陸徹和陸執老大不小兩個人,為了他爭風吃醋,在會議桌上唇槍舌戰,給別人看了笑話不說,還影響正常的工作。

何斯言休息了一陣,當做什麼事沒發生一樣,繼續自己的工作日常。

下班的點出門迎麵撞上了陸執,何斯言往後退了一步,讓開了路,問出在心裏憋了一整天的話。

“陸執,我學長的店麵讓人砸了,你知道嗎?”

陸執怔了一下,神色平靜,“和我說這個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何斯言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顏色,正要說話,聽著陸執一聲冷笑,“你不會以為是我砸的吧?”

“沒有,我就是問問你。”何斯言坦然的笑了笑。

陸執冷冰冰的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我在你眼裏到底是有多不堪?”

何斯言不自然的扭開頭,老老實實的說:“因為你以前說要砸了他的店,所以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我給你道歉。”

一碼歸一碼,雖然和陸執的關係現在是這樣,但憑空給人潑汙水的確得道歉。

陸執往他身邊走一步,壓著肩膀推在牆上,半邊身子伏在他身上,烏黑的眸子冷凝,“你都沒為四年前的事道過歉,為了江默儀給我道歉,你就這麼怕我傷害他?”

何斯言用力推開一點他壓過來熱乎乎的身體,輕聲說:“不是一回事,你別瞎想。”

陸執湊近看著他,兩人幾乎是臉對著臉,溫熱的呼吸交織,眼神深不見底,“我不止想砸他的店,我還想找人直接弄死他,他算個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嗎?”

何斯言皺皺眉,心裏不樂意陸執這麼形容朋友,“他是我的學長……”

陸執不屑的哼一聲,在他耳邊低聲說:“你最好不要再提這個人,讓我知道你再和他見麵,後果你清楚的。”

何斯言閉了閉眼睛,心裏情緒起伏,“你不能幹涉我的正常社交,何況我們兩的關係不是你想那樣肮髒,你不要以己度人。”

陸執攥著他的手腕,一把摁在牆上桎梏著,冷聲說:“你是正常社交嗎?你不知道江默儀喜歡你?是他沒用,我要是他,在學校我就把你操的下不了床,那能等到現在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