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到了辦公室裏, 陸執坐在黑色真皮的辦公椅上,低著頭看著眼前薄薄的蘋果筆記本電腦,神情平淡, 修白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

辦公室裏光線很亮,橢圓形的房間除開一麵牆是壁櫃,剩下的全是圍繞一圈的落地玻璃窗,地上鋪著灰色的長毛地毯, 香薰機嗡嗡嗡的輕微響動著。

何斯言端量了一圈,沒看到其他可以落座的位置,“陸總,我的辦公室在哪兒?”

陸執抬起頭,目光在他身上緩慢的上下移動, 一手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閑適的靠在了椅背上, “這就是你的辦公室。”

也有公司秘書的辦公地點在老板的辦公室裏,沒什麼奇怪的,何斯言笑了笑,“我去找人給我添個桌椅。”

“不用。”陸執慢悠悠的拍了拍大腿,“這裏是你的位置。”

何斯言臉上掛不住,掩著鼻子咳嗽一聲,“陸總,這不太好吧?不用這麼省吧?”

陸執瞥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鍾表,看向何斯言淡定的說:“我還有兩個小時,你來之前做好擴張了嗎?”

“……”

何斯言生硬的擠出一個笑,顫著聲叫了一聲:“陸總……”

陸執涼颼颼的開口說,“沒準備好?”

“我們不能好好說話嗎?”何斯言皺了皺眉。

陸執鼻子裏溢出一聲極輕的笑,烏黑的眸冰冷,“你不會以為我真的需要你給我做秘書?”微微一頓,盯著何斯言,“你現在是我的私人玩物,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我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他是真的恨我,何斯言想到,憎恨到以至於用這種方式來踐踏羞辱,心裏重重歎了一口氣,幾步走到了辦公桌前,輕聲說:“陸執,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陸執一把握住他的手臂,按倒在辦公桌上,“我給過你機會,你放棄了。”他伸手捏了捏何斯言的下顎,湊過去在飽滿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觸♪感熟悉的溫軟,但早已物是人非。

何斯言後腦磕在冷硬的木桌上,一陣頭暈目眩,仰視著陸執冷漠的臉,“你就這麼恨我嗎?”

陸執微微頓了頓,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手輕佻的剝開襯衣扣子,青年的身材修長美妙,粗魯的撫摸著細膩光滑的皮膚,“我不恨你,我愛你還來不及。”

“你……”何斯言臉上的神情僵了僵,心底情緒複雜。

陸執俯視著他,目光描繪著何斯言精致的五官,用一種毫無溫度的溫柔語氣說:“你身上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特別是你的屁股,我就沒見過比你還饑渴的。”

何斯言嘴唇顫了顫,幹笑了一下,“陸總,說話文雅一點。”

陸執粗暴的扯開了他的皮帶係扣,用力抽出了皮帶,伴隨著一身清脆的響聲,皮帶掉在了地板上,鬆垮的褲子輕鬆的被扯了下去。

何斯言反應過來,抗拒的推了推陸執的肩膀,但在體力方麵兩個人不是一個量級,陸執摁住他的手腕,凶橫的親了上去,像泄憤一樣撕咬著柔軟的唇瓣,一手在何斯言身上使勁的亂揉著。

房間裏的光太亮了,何斯言一抬眼就能看到外麵朗朗晴天,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從來不是讓自己受罪的人,認命一樣開口:“陸總,把窗簾拉下來,太亮了。”

“現在又不是在陸家,怕什麼?”陸執眯了眯眼睛,手指扣著深色的領帶扯開,襯衣的領口微敞,領帶鬆鬆的掛在脖頸上,“你害怕別人看見你這樣?”

何斯言沒說話,雖然心裏知道高層的玻璃離得遠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在光亮的環境裏被自己的老板壓著侵犯,心裏還是會不自在。

陸執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