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分手……PAO?
……
何斯言額頭在鏡子上壓了一個深深的紅痕,腦袋裏攪的亂七八糟,扶著洗手台邊緣勉強站穩了腳。
都他媽的是男人,為什麼陸執的精力就這麼好?
何斯言都有點嫉妒了。
陸執從背後抱著他溫存,掰開他的手,摸著紅潤的嘴唇,那裏被咬的一個深深的凹陷,足見主人忍的有多辛苦,“你下回咬我吧。”
【陸執好感 20,現好感95%】
何斯言略有些迷離的眼神睨他一眼,伸手抽了幾張紙巾潦草的清理了一下,嗓子微啞,“我嫌你髒。”
陸執這會血液激素流動,心跳的撲通撲通,呼吸急促,聽著這話不順耳,但壓根沒意思到話語裏的嫌棄,以為何斯言是為了報複方才的行為惡言惡語。
兩人了休息了幾分鍾,商量一下,陸執先走了出去,何斯言等了一陣,撲了撲臉,讓臉上溫度降了降,衣冠整潔的出了門。
門外家裏的傭人孫姨正在掃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啊?何秘書你也在洗手間?”
說完這一句,孫姨臉上騰的一下紅了,隨即連忙低下頭步履匆匆的往前走。
何斯言眯了眯眼睛,陸家的傭人的是經過長期訓練的,知道了也不會亂說話。
但被人看到還是有點尷尬,隻能心裏責怪陸執是個禽獸。
出殯的事情落下了帷幕,當天晚上陸徹聚齊了陸家大大小小的親戚朋友,請來了陸萬川的律師。
客廳裏烏壓壓的坐滿了人,何斯言麵無表情的站在律師身後。
律師從檔案袋裏拿出陸萬川的遺囑,所有人的眼光被這薄薄的一張紙抓的嚴嚴實實,仿佛這不是一張紙,而是關係人類生死存亡的秘訣。
唯獨陸執低著頭默不作聲的抽著煙。
律師的聲音平穩冷淡,“我自願將下列歸我所有的遺產,啟澤集團45%股份一分為二,留給我的弟弟陸徹及我的秘書何斯言,我名下若幹房產車輛留給我的兒子陸執。”
全場嘩然。
一個巴結陸執的親戚跳起來,大喊道:“不可能!董事長怎麼可能這樣幹!”
陸家真正值錢的是啟澤集團的股份,陸萬川名下的房子加豪車撐死也就幾個億,但啟澤的股份市值上百億不止。
“對!怎麼可能!董事長怎麼會把股份留給……”一個男人看了一眼何斯言閉緊了嘴。
陸執抬眼看了看律師,皺了皺眉,陸萬川以前和他提過,兩個人吵架的時候,陸萬川大吼大叫的說把財產都留給你,你還是這副樣子雲雲。
陸執理所當然的以為陸萬川的遺囑裏啟澤的股份全是自己的,沒想到截然相反。
不過……他本來就不稀罕陸萬川的錢,留給何斯言也挺好。
場上的親戚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陸徹輕輕咳嗽了一聲,站了起來,環視一圈眾人,聲音平穩,“我也沒想到大哥會這樣做,承蒙大哥的厚愛,我會和何秘書守好這份家業,讓啟澤集團更進一步。”
陸徹在家族之中威望僅次於陸萬川,他發了話,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目光相視一下,靜默無聲。
陸徹眼神變的有些深邃,瞥了一眼安靜的何斯言,沉吟一下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本來不準備告訴大家,但下回我們聚在一起不知要到什麼時候,索性現在就廣而告之。”
何斯言心底涼颼颼,緊張的看著陸徹。
陸執的目光探究,側頸打量著陸徹。
“何斯言是我的人。”陸徹目光掃過眾人,聲音深沉,廣而告之。
他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樣,在場的人卻瞬間炸了鍋,一個個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