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48係統:有點明白了,宿主真機智~】

何斯言下班走的早,率先回到了陸家。

他沒有耽擱,徑直走到了陸萬川的書房裏,鎖上了門。

陸萬川立遺囑的時候何斯言在旁邊做見證人,清楚的記得遺囑裏所有的財產股份房產全部給了陸執。

雖然陸萬川平時對陸執並不好,但在中國人傳統的觀念裏,血脈這種東西很重要,即使陸徹怎麼討的陸萬川歡心,那也隻是自己的弟弟,和親兒子是比不了的。

何斯言打開了保險箱,抽出了遺囑,拿著掃描儀上掃描了一份,打印了新的一份放進了保險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遺囑的原件裝進了檔案袋,他拿著出門找到了一家慢遞公司,三年之後寄到陸家。

做完這一切,何斯言找了一家咖啡店,點了一杯美式,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心潮起伏。

【8848係統:宿主這樣做很危險。】

【何斯言:當然,我要的是陸執愛我又恨我,光恨我有什麼意思?】

【8848係統:宿主不怕翻車嗎?】

【何斯言:我什麼時候翻過車?你坐穩了就行。】

第二天下午何斯言接到了醫院的電話,陸萬川搶救無效過世了。

因為切開喉管插著呼吸機,陸萬川最後的時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葬禮的事情早有準備,所以陸家上下應對的妥當。

出殯那天陰雨綿綿,黑雲密布,晚秋的天氣寒風蕭瑟。

雖然何斯言沒有正式進陸家的門,但他和陸萬川的事陸家上下都知道,陸萬川又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相好,扮演遺孀這件事自然是落在了他身上。

陸家原本富麗堂皇的大廳肅穆一片,陸萬川黑白的遺像掛在案台上,濃鬱的香燭味道彌漫。

何斯言腰背挺直的跪在柔軟的蒲團上,穿著一身莊重的煙灰色的西裝,低垂著頭,微長的黑發耷在瓷白的臉頰,隱約可見紅潤飽滿的嘴唇,影影綽綽的看上去頗具風情。

大部分賓客是第一次見到他,眼神隱晦的交流著,怪不得陸萬川能讓何斯言進啟澤集團,的確是個美人。

隻是可惜現在陸萬川死了,不知道這美人的以後的命運如何。

陸執忙著招待陸家的親戚,一早上兩個人沒顧得上說幾句話,終於逮住了機會,陸執燒紙的時候跪在了何斯言旁邊,低聲說:“一會到洗手間來。”

何斯言沒說話,睫毛顫了顫,冥幣的火光烤的手背炙熱,過了幾分鍾,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灰塵,緩步走向了洗手間。

一推開門,陸執握著他的手腕拉了進來,何斯言還沒反應過來,被死死的壓在了門後,陸執的手在他身上急躁的探索,低頭吻了上來。

何斯言“嗯”了一聲,陸執的嘴唇很涼,伴隨淡淡的薄荷煙味,不知道陸執抽了多少煙,沒有反抗這個激烈炙熱的吻,輕輕的拍了拍陸執的肩膀以作安慰。

陸執卻像是怕他逃跑一樣,用力的壓製著他的四肢,使勁的吻著,或者說是啃著何斯言的嘴唇,牙齒牽扯著柔軟的唇瓣,像是第一次接吻的人不得要領。

近距離何斯言可以看到那雙眼底的血絲,心底歎一口氣,逆來順受的接受了這個吻。

分開的時候,陸執微微換著氣,用額頭抵著何斯言的額頭,輕聲說:“每個人都想找我攀關係,真煩。”

“你的煩惱是多少人的期望,外麵的人巴不得能煩一煩。”何斯言眯起眼睛說一句。

陸執輕微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