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見何斯言第一時間,怔了一下,反射性的立刻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一看是那些個燈紅酒綠場合混出來的,看見男人第一個時間諂媚的笑著。
陸萬川臉色有些尷尬,隨即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我唱越劇的朋友,一起來探討戲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何斯言平靜的點點頭,眼神在陸萬川嘴邊的口紅痕跡停了幾秒,剛才兩個人在做什麼不言而喻,怪不得陸執要遮擋住視線,心裏不知是何滋味,淡淡的說一句:“知道了。”
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他身後陸萬川懊悔的拍了拍腿,想要站起來追上去,女人卻不肯讓他起來,兩隻白生生的手臂嬌滴滴的纏著他,兩人又坐了回去。
何斯言跟著陸執回到房間裏,天色陰暗,沒有開燈,隻有陸執的身影影綽。
何斯言一聲不吭的坐在床邊,心裏清楚的意識到未來生活是如何的混亂,陸萬川這樣的隻會玩到死,所謂對於自己的感情隻是一時的新鮮感。
新鮮感過了,他就和那些陸萬川隨手拋棄的情人沒什麼兩樣。
到時候他又該何去何從?
光線太暗,陸執看不到他的臉,但光是這個孤寂削瘦的背影就足夠讓人心疼了,原本在路上積攢一路的火氣一瞬間煙消雲散。
“真是個小可憐。”陸執輕聲說一句,爬上床從背後抱住了他,削瘦下顎抵在何斯言的肩上,嗅著對方的味道,感受懷裏的身子僵了僵,卻沒有掙脫。
何斯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神不著邊際,思緒混亂,一句話也不想說。
但陸執偏偏要和他說話,一手衣服裏伸了進去,在何斯言側漫不經心的說:“難過什麼,你不是還有我嗎?”
何斯言因為他手上的涼意控製不住哆嗦,輕微的掙紮一下,“你別這樣,陸萬川還在家……”
“他這會沒時間管我們。”陸執低聲說一句,鼻尖在何斯言的下顎磨蹭著,,“那個女的跟他好多年了,以前是個小姐,後來跟別人結婚了,還和陸萬川藕斷絲連。”
溫熱的潮濕呼吸讓何斯言脖子癢癢,難受的仰了仰下顎,“跟我沒有關係,他愛怎麼樣怎麼樣。”
的確是,和陸萬川之間的關係是一筆交易,何斯言用青春陪伴,陸萬川幫助他治好這雙手。
除此之外,何斯言其他的也不想奢求了。
陸執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揉了揉,弄的何斯言縮了縮脖子,這個可愛的反應讓陸執發生一出極輕的笑,心裏泛癢癢,勾的癮上來了,低沉的聲音說道:“我想和你……”
何斯言讓這個提議嚇了一跳,陸萬川離這隻有十來米,隨時可能會發現,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卻被陸執死死的抑製住,少年手臂力道強硬地抱著他。
“不行,你瘋了吧?”何斯言壓抑著呼吸問一句。
陸執腦子裏已經在計劃今晚如何欺負何秘書,臉頰埋進脖頸裏細碎的吻著,鼻間貪婪的吸取著何斯言身上的男士香水味,“說過了讓你別怕,有我在呢。”
何斯言肯定不能讓他這麼幹,伸手抓住陸執橫在腰間的手腕用力掰著,“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這樣做。”
“可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陸執任由他抓著,咬了咬他的耳朵。
何斯言呼吸一滯,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你放開我,別鬧了!”
陸執離得近,黑暗之中看到了他咬嘴唇的動作,飽滿紅潤的嘴唇如同熟透的石榴破開,成熟的果肉在誘人采摘,不由的呼吸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