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何秘書,我們家就一個孩子,再多的房子也住不下,這就不用你們破費了。”男人笑眯眯的拒絕了。

“這……”何斯言臉上露出為難的臉色,茫然的抓了抓頭發,站起來說:“那您等等,我在給我們陸總打個電話問問,看陸總怎麼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男人點頭,胸有成竹的模樣。

何斯言出門打電話,沒過幾分鍾回來了,高高興興的說:“我們陸總說了,和您也是朋友,給您公司的高管一人一套住宅,這事行吧?”

“何秘書,陸總別和我開玩笑了,你們這房子太燙手,我要不起。”

何斯言臉色不太好看,“你稍等,我再問問我們陸總。”

何斯言反反複複的打了好幾個電話,電話那頭的陸總被逼的放出的代價越來越大。

最後一次進來的時候,何斯言已經笑不出來了,“我們陸總說……把我們在北郊的地租給你們三年,按照市場最低價,再送您兩套房,我們簽協議,不過戶,你不用擔心其他人知道。”

男人看著他這副可憐樣,也知道榨不出什麼了,興高采烈的點了點頭,讓助理打了一份合同,何斯言確認無誤,愁眉不展的簽了下來。

“王總,您真是太精了,我這要回去,我們陸總得揪著我耳朵罵我。”何斯言歎一聲,垂頭喪氣的模樣。

男人心情喜悅,咧嘴哈哈大笑,“改天請你們陸總吃飯!”

陸執眼睛在兩人之間掃個來回,嘴角隱隱的彎了一下,溢出了一聲極輕極輕的笑。

何斯言鬱鬱的走出了門,一上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機掃描幾張合同照片,發給了陸徹,二哥看到也得笑出聲。

“你可真壞,我們家北郊那片地荒了幾年了,我二叔的心頭大患,白送都沒人要。”陸執瞥了一眼何斯言,一手轉動方向盤,駛出了京宇工貿。

方才何斯言打電話的時陸執就發覺了,王總身在局中不知局,還以為占便宜了,實則被何斯言玩的團團轉,吃了個裏外不剩。

順道還解決了二叔的心腹之患。

難怪老頭子這麼喜歡何秘書,的確是有本事有手段。

【陸執好感 5,現好感25%。】

何斯言止住了笑,輕輕咳嗽一聲,揉著鼻尖,“少爺的觀察力敏銳,我這耍是小把戲逃不開你的眼睛呀!”

“嗯。”陸執麵容淡定,不是那種聽幾句好話骨頭輕的人,對何斯言的糖衣炮~彈充耳不聞。

何斯言忌憚昨晚的事,一時半會也不敢和陸執說的太多,低頭回複陸徹的消息,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慢慢的敲打著。

等紅燈的時候,陸徹側過頭,何秘書有一雙漂亮修長的手,白的沒有一絲的瑕疵,像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出來的,青綠色的靜脈溫柔的蟄伏著,手指細長,指節微微泛著粉紅,像半熟的蓮霧一樣。

美中不足的是這雙手上有幾道發白的手術凹痕,是打入鋼釘後留下的痕跡,倒也不難看,如同切開了蓮霧透露出白色果實。

“你手怎麼了?”陸執隨口問了一句,出於好奇心。

何斯言手指一頓,瞳孔收縮一下,臉上的欣喜霎時消退,如同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雙手交疊遮掩,刻意避開陸執的打量,嘴唇微微抖動著,“沒事,出了點事故。”

何秘書不願意說,陸執也不會多問,兩人的關係還沒親到那種交心交底的程度。

少年專心致誌的開車,何斯言調整了急促的呼吸,沒心思和陸徹逗趣了,別過頭憂鬱的看著窗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