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繹人紅錢多,保姆車都是一輛奔馳的梅賽德斯, 裏麵和個小客廳似的應有盡有,正中央是個掛壁超薄的電視, 播著司繹演過的一部電影。-_-!-_-!

“聽說你跟了許晉楚。”司繹躺在了按摩椅上, 一雙大長腿隨意的交疊。

何斯言猜到他要問這個, 不否認也不承認,神情平靜。

司繹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屑,“真看不出來,你攀高枝倒挺快的。”

“你嫉妒了?”何斯言不鹹不淡的問一句。

司繹怔愣一下,眼睛直直盯著他幾秒,輕蔑的輕哼一聲,“你也配?你攀高枝關我什麼事,我有什麼嫉妒許晉楚的?”

何斯言目露驚訝,“你在說什麼?難道你不想攀上許晉楚?”

在把別人激怒這方麵,何斯言從來沒有輸過。

司繹一下從按摩椅上竄了起來,一把揪住何斯言的衣領逼近,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我嫉妒你攀上許晉楚?你當誰都和你似的靠賣……”

何斯言鏡片後的眼睛輕柔發亮,司繹一時走神,沒說出後麵過於殘忍的話。

“所以你這樣是幹什麼?”何斯言淡定的問一句。

哼!氣死你!

讓你一天有話不好好說,盡給何斯言在劇組使絆子。

司繹目光冷硬,死死的盯著他,“許晉楚是個什麼好東西,一個月換一個床伴,跟過他的人都他媽從這排到九城門了,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去跟他好,你被他玩了都沒人管你。”

這些話他知道自己不該說,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何斯言微微眨了眨眼睛,輕輕笑了一下,“所以你也別管我,你這樣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

“你想的美!”司繹輕哼一聲,捏著何斯言T恤衣領的手指攥緊,拉近兩人的距離,“你別再犯蠢了,想要資源也不能幹這個事,你一旦沾了腥,你在圈裏就是踩進泥潭裏,想爬都爬不上來。”

司繹說的這個倒是在理,一旦沾了腥,那以後找何斯言的資源都是奔著腥味來的,憑什麼你和許晉楚睡不和我睡,反正你都這樣了,和誰睡不是誰。

有點資曆有愛惜羽毛的導演是瞧不上這種演員,免得讓人背地裏說閑話。

不少人就這樣從頭睡到尾,最後苦果自嚐。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的衣服,我下午還有事。”這算是好心告誡,何斯言也就和聲和氣的好好說話。

司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正要撒手,眼瞼微低了一下,何斯言穿的簡約的圓領的T恤,揪住衣領時寬大縫隙裏風光一覽無餘,嬌嫩的水蜜桃似的,被折磨的不忍睹目。

司繹頓住了,呼吸一滯,一下愣了神。

何斯言注意到他的目光,用力掰開他的手腕拉好衣領,一手貼著脖頸熨著褶皺的布料,那晚許晉知就像嗷嗷待哺的小野獸久旱逢甘霖,缺乏母愛一樣。

這種隱私的事讓司繹撞破挺尷尬,何斯言輕咳一聲別過頭,“我先走了。”

他一手剛推開車門,司繹伸手牢牢攥住他的手腕,捏的緊緊的,聲音沉悶“我有話和你說,”

車外毒辣的熱浪撲麵,幾個衣著靚麗的女孩見車門開了,歡喜的湧了上來,手裏拎著各式各樣的零食,一個女孩跟在後麵拿著手機做直播,高高興興的說些什麼。

“啊……何…何…。”女孩想了半天,想不起何斯言名字來。

來劇組探班的粉圈大頭,每個當紅藝人都有這麼幾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