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灼熱,帶著不知從哪沾染來的糜爛香水味,混合著尼古丁的味道,一絲一縷的危險。
“你自重一點。”何斯言出聲告誡道。
他又不傻,這兩人耍流氓都和褥羊毛一樣,守著一個褥。°思°兔°在°線°閱°讀°
蘇望低笑了一聲,眼神斜斜的從他白皙的脖頸滑動過,喉結上下滾動,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幾個老板喝的昏昏欲醉,放開了說起C市的商圈現狀來,這幾年就國內經濟形勢越來越好,風投的項目層出不窮,但賺錢的項目不多,大部分都是看著繁花似錦,內裏爛透了的泡沫,連A輪都挺不過,甭說等著上市了。
話題不知怎麼就轉到了宋裴然這,他這幾年投資了幾個項目都賺得盆滿缽滿,幾個老板借著機會取取經。
宋裴然不吝嗇,從容不迫的說道:“投資這一點,首先要分清‘趨勢、行業、人,有過創業經曆、飽練世故、人情練達的人比一堆不知是真是假的數據,關乎未來發展的虛幻報告,更值得相信。”
他說完這句,忽的轉過頭來,看著何斯言輕聲問一句:“我說的對嗎?”
旁人看上去隻像是認真的交流話題經驗。
眾目睽睽之下,他在桌下的手往下滑了一截,總算是結束了,何斯言動作麻利抽回手,還未開口,宋裴然的手驀的移了上去,不給何斯言反應的速度,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
何斯言呼吸一滯,險些叫出來,腰酸的差點趴在桌子上,蘇望一愣問道:“阿言?怎麼了?”
“沒事。”何斯言推開宋裴然的手臂,說什麼也不能坐在這了,深吸一口氣,抱歉的笑了笑:“我喝的有點難受,去趟洗手間。”
飯店有好幾層,他出了門快步的順著長廊往前走。
大廳裏一個男孩一個人坐在一個大桌上,滿滿一大桌全是各式各樣的魚,男孩一邊吃一邊抖動著肩膀哭泣,旁邊的服務員拿著手機一直在拍視頻。
何斯言找了一處僻靜的洗手間,摘了眼鏡,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深深呼吸了幾口,沸騰起得血熱漸漸平複。
倒不是懼怕宋裴然,隻是不想再被牽扯進這個混亂感情的泥潭裏。
洗手間的門“哢嚓”一聲,何斯言快速的捏起眼鏡戴上,一轉頭看到了衣冠整潔的宋裴然,慢條斯理的抱著手臂,眼神上下的打量他。
看著像是尾隨跟著他來的。
“找我什麼事?”這裏沒有外人,何斯言也不和他客氣。
宋裴然眼神放肆的在他身上遊走,像是要扒光他的衣服似的赤.裸。
“你說呢?”
何斯言不太舒服,警惕起來,這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宋裴然總不會在這把他怎麼樣了吧?
作為一個女頻總裁,這種行為未免也太low了。
宋裴然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有興趣?”
何斯言到沒這麼想,宋裴然眼神嘲弄,慢悠悠的走到洗手台前,仔仔細細的的洗了手,像是在嫌棄什麼一樣。
何斯言看著鏡子裏的男人“你跟著我來就是為了嘲諷我?”
宋裴然極輕的笑了一下,湊近他耳側,壓低了聲音:“我來洗手而已,別自作多情。”
距離過於近,他身上的男士白茶味的香水包裹著何斯言的呼吸,讓何斯言覺的全身難受。
“最好是這樣。”何斯言發自肺腑。
他說完這句,正想推門出去,手腕卻被一把拽住了,宋裴然抓著肩膀粗暴的摁在了牆上。
“這麼急